“老太师精气尚存,堪为国家栋梁,朕以後还要仰仗太师,太师,是刘爱卿误信他人传言,太师不必生气。”端木青岚沈声说道。
“臣这里还搜到一些谋反用的兵器盔甲和战旗!”刘士路略显惊慌的打开士兵搬来的箱子,里面真的有盔甲兵器和旗子。刘士路心里踏实多了,他倒要看姬太师怎麽解释。
姬太师笑著走到那些箱子面前,伸手那一上面的战甲,战甲下面放著花花绿绿的戏服。“老夫喜欢看戏,那些伶人要老夫给他们几几件盔甲,想按照盔甲的样子做戏服,难道老夫穿著戏服去谋反吗。”
刘士路心道不好,被著老狐狸给计算了。杨锦文细长的眼睛斜了刘士路一眼,心道,废物,谁给这老狐狸通风报信,老狐狸早有准备,反咬我们一口。刘士路,你自求多福吧。
端木青岚看戏似的,看这两个家族相互倾辄,姬太师的人马上出来指责刘士路,杨锦文的人马上出来指责姬太师的人,朝堂热闹非凡。端木青岚眼中无非是些小丑,这些没用的废物必须要除掉他们,他故意沈下脸,问刘士路:“刘爱卿,你诬告太师,该当何罪!”
“臣罪该万死。”刘士路跪在上,双手发抖,欺君之罪,诬告大臣,皇上怎麽裁决,会不会连累的我的家人。
“刘士路诬告朝廷命官本应死罪,念你为朝廷尽忠多年,刘士路流放边疆。”端木青岚说道。
“臣谢皇上。”刘士路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捡了一条性命。大殿外面的侍卫走进大殿带走了刘士路。
“臣有本启奏皇上。”周青要在纷乱的朝堂上再添纷乱。
“爱卿有本奏来。”端木青岚说道。
“皇上,皇上有三宫六院,为何只有六个皇子。先皇有二十多个皇子,皇上想过这其中的缘由吗?”周青问的问题太尖刻,端木青岚一听他的询问脸色青紫,怒火中烧。
“大胆,你是在质疑朕吗!”
“臣听闻宫中多数嫔妃莫名其妙的流产,皇後娘娘淑妃娘娘也曾经流产过,皇上臣认为事有蹊跷。”周青不紧不慢的说道,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怎能如此沈稳。
“爱卿又和高见。”端木青岚说道。
周青拿出一个女子涂抹嘴唇的胭脂膏,打开盒子,盒子里散发出一种幽香。“这就是所有嫔妃流产的祸首。”
李福走过去拿著胭脂膏呈给端木青岚,端木青岚认得,这是宫妃常用之物,记得所有的宫妃的胭脂水粉应该是出自於焉宁斋,莫非这里有问题。
“爱卿你说说这胭脂膏。”端木青岚心里有些明白,但是他看这些大臣表演,也许还能挖出什麽秘密,宫中那个安排刺客的内鬼还没找到,也许这次能找到。
“胭脂膏被人放了堕胎不孕的药物。”周青一句话惊得所有朝臣面面相觑,周青有十足的把握说道,“臣的夫人进宫看望淑妃娘娘,得到了淑妃娘娘送的胭脂膏,淑妃娘娘说她和皇後娘娘不喜浓妆豔抹,胭脂膏赠与臣的夫人。臣的夫人刚刚拿回家,给小儿看诊得得一个郎中说道,这胭脂膏中有堕胎药物。淑妃娘娘断断不会陷害臣得夫人,淑妃娘娘不知道胭脂膏中有堕胎药物,臣询问过太监,宫中所有的嫔妃都使用这种胭脂膏,臣要太监拿了其他的嫔妃娘娘用的胭脂膏,臣让那个郎中闻了一下,那郎中说,所有的胭脂膏里都有堕胎药物。”
“大胆,满口胡言,你有何凭证!”端木青岚厉声喝道。
“皇上不信,可拿些娘娘们用的胭脂膏给怀孕的狗吃。”周青信心十足,他已经在家中做过试验,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会稳稳地站在这里。
端木青岚示意李福,李福连忙跑出去,跑到後宫淑妃娘娘那里要了一些胭脂膏,又到林嫔那里拿了一些胭脂膏,牵著一条怀孕的母狗走进大殿。李福把胭脂膏参在煮熟的肉里给狗吃,就看这条狗吃完了胭脂膏,没过一会就嗷嗷直叫,□流血显出流产的样子。
“这是何人所为!”端木青岚气的拍案而起,“周爱卿,给朕追查到底。”
“皇上不必生气,臣早已查过,这些胭脂膏都是焉宁斋送进宫里的。所有的宫妃都用这种胭脂膏,唯独杨贵妃从来不用。”周青瞟了一眼杨锦文,接著说道,“贵妃娘娘的胭脂膏是杨家自己做的。”
杨锦文青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青灰,他指著周青喝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含血喷人,陛下,臣说话都是有依据的。臣早捉了焉宁斋的老板,他供述焉宁斋的幕後老板是杨家。”周青的声音利如尖刀,正中杨锦文的要害。周青向端木青岚行礼,“陛下,要不要带焉宁斋的老板作证。”
“准!”端木青岚厉声喝道。
侍卫拖进来一个中年男子,长的肥头大耳,一身上好的绸缎,把他包的像个圆球。这个老板吓得都不敢抬头看皇上,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草民,参参参见皇上。”
“朕问你,这胭脂膏里堕胎药是你自己放的吗?”端木青岚问道。
“不是不是草民,是是是杨大人他要草民做的,草民的儿子在他的手里作人质,草民不敢不做。”肥胖老板颤抖著指著杨锦文,心想横竖都是一刀,我豁出去了,他一边说一边流眼泪,“皇上草民只有一个儿子,一脉单传,是杨大人要人捉去草民的儿子,逼迫草民做这件事。”
“你胡说,本官就不认识你,怎麽逼迫你做的这件事。”杨锦文青灰著一张脸,上去踢了肥胖老板一脚,再想踢人被周青拦下了,肥胖老板杀猪似地叫嚷著,“皇上,杨大人要杀人灭口,草民有证据,他给了草民一件番邦贡品作为谢礼,这是他私扣的贡品,他家有上百件私扣的番邦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