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疑惑道:“为啥今天没住医院?没床位啊?”
庄肴点点头:“托了关系都弄不床位,我又不忍心让你在走廊躺着,检查完之后我就带你回来了。”
“哦”花旗看着庄肴,慢慢抬起手凑到他脑袋上说:“哥,你没事吧?”
庄肴笑道:“没事儿,我没你严重,至少没缝针。”
花旗放下手,笑着躺了下去,随后掀开被子说:“哥,你也躺着呗?”
庄肴没有拒绝,很顺从的躺在了花旗身旁。
两人并排躺着,一起看着天花板和那明亮的灯泡。
“哥”花旗叫着他。
“怎么了?”
花旗轻声道:“我又因为你受伤了。”
庄肴沉默了,内心很想和花旗说声抱歉,但他却不知怎么开口。
花旗扭头看着庄肴的侧脸,微微一笑:“哥,我能体格要求不?”
庄肴一愣,扭头与他对视着:“什么要求?”
花旗一咧嘴:“跟我亲个嘴吧。”
庄肴盯着花旗始终不吭声,好似僵硬了一样,一动不动地。
“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啊。”花旗往他身旁凑了凑,撅起嘴贴在他的嘴唇上,就这样贴了几秒,花旗便伸出舌头往庄肴嘴里钻。
庄肴原本紧闭的牙关却在花旗的舌头触碰到牙齿的时候,慢慢打开了,虽然显得有些生硬,但终究是让花旗高兴的。
花旗慢慢闭上了眼睛,抬起手抱住庄肴的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庄肴从没和男人接过吻,也不知道和男人接吻是什么滋味,现如今花旗如此激烈的吻着自己,反而让他的内心有着一丝丝的悸动。一直以来都是花旗在对自己好,这次又因为自己受了伤,所以心里很是愧疚,但愧疚终归是愧疚,若是自己想拒绝花旗的吻,他还是做得到的,只是……他没想过拒绝。
花旗一直在单反面的努力,激烈的吻着庄肴,时间久了,得不到庄肴的回应,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而就在这时,庄肴突然伸出手把自己勾在了怀里,放肆的吻着。
口中的纠缠蔓延开来,就连唾液似乎都是甜的,花旗很贪婪的将其吸入口中,随后咽下。
激吻过后,两人均是喘着粗气,慢慢松开对方,四目相对着。
“哥,我喜欢你。”花旗淡淡的说了一句。
庄肴看着他,手臂一紧把他搂近了怀里,而就在此时,一只不规矩的手却搭在了他的身下。
☆、刺激的游戏
庄肴与花旗亲嘴是心甘情愿的,除了一丁点愧疚之外,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参杂其中,平生第一次和男人亲嘴,还是那么热烈,本就波涛汹涌的心情再加上激吻过后,花旗那淡淡的三个字,着实让他感动。
庄肴心跳加速,很想把花旗搂的更紧一些,谁料身下一热,庄肴立刻沉了脸,急忙抓住花旗的手说:“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嘚瑟?”
花旗用拇指和食指在庄肴二弟的顶端轻轻捏了捏,笑道:“我都不怕你怕啥啊?”
“我怕把你操散架了,你妈到时候找我要人。”庄肴开着玩笑说。
花旗嬉笑着,低下头往庄肴怀里凑了凑说:“哥,你说章弛是不是……”
“哟,你们两这么快就爬一被窝去了?”王文涛和郭靖开门走了进来,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开着玩笑说:“这都受伤了还想着搞呢?你们两真是活力旺盛啊。”
这一次,庄肴出奇的镇定,若是换了以前,一定会猛的推开花旗来掩饰尴尬。而这一次,庄肴没有这么做,反而平静如水的搂着花旗,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起身坐了起来:“都买啥了?”
王文涛多少有些失落,无趣道:“这个时间点儿能有啥啊,我两去附近的粥铺买了两碗皮蛋瘦肉粥,又买了点小菜,你们两个将就吃点吧。”王文涛把买来的吃的放在桌子上,又问道:“章弛人呢?”
庄肴穿着底裤下了炕,下意识的往桌子上瞄了两眼:“我让你买烟,烟呢?”
“这儿呢。”郭靖赶忙从怀里拿出一条长白山:“本来想给你买黄鹤楼来着,结果没有了,对付着抽。”
庄肴没那么多讲究,拆开包装从里面拿出一盒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两个跟着忙活了一晚上,回去睡吧,今天就不用去车队了。”
“没事儿,我们两回去睡不着,一会儿去麻将馆打两圈牌,然后直接回车队。”王文涛伸手从桌上的袋子里拿出一根鸡腿叼在嘴上说:“走了啊,你们吃完了也早点睡。”说着,王文涛走到炕边儿,见花旗正闭着眼睛装睡,他毫不留情的大吼一声:“吼……”
花旗吓的一哆嗦,赶忙睁开眼睛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文涛逗的直乐:“说真的,以前没觉着你咋样,现在倒觉着挺不错一人。”
庄肴走过去踹了王文涛一脚:“滚蛋,他脑袋都开瓢了,你还这么大嗓门吓唬他?”
王文涛揉着腚,啧了一声说:“哥,你这是心疼了?”
庄肴皱眉笑着:“赶紧滚。”
王文涛捻着鸡腿往外走,刚到门口,庄肴又道:“还有,以后别叫他花小狗知道不?”
王文涛回过头:“知道了,你能叫,我们不能叫。”王文涛收敛了笑容,严肃道:“哥,你说章远那边用盯着点儿不?”
庄肴想了想:“暂时不用。”
“你就那么肯定不是他做的?”王文涛反问。
庄肴点点头:“肯定。”
王文涛叹了口气,又笑了起来:“那行,没事我们走了,你们两个继续。”话音一落,两人推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