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拳拳到肉,不能致命的招式。
祸青更喜欢用布满无解之毒的匕,划开敌人的肌肤,感受温热的血液洒在身上的快感。
面对虫群再次动自杀式袭击。
容悠面上无任何慌乱之色。
因为她知道,拿了好处的古冥灯一定会完成等价交换的契约。
况且,这些蛊虫压根不是什么很难对付的东西。
它们没有入人体,没有特殊的解毒步骤。
只是简简单单,依靠数量堆积养出来的小玩意罢了。
也就只有没了曾经肥沃土壤,失去财富地位的苗疆余孽会把这些东西当成宝贝看待了。
真正能入眼的蛊虫。
最低也得是盘踞在紫荆大脑的毒物,或是藏在严府祠堂里的阴猴咒吧。
此时,容悠高高举起手中的古冥灯。
伴随着指尖血滴入灯芯处。
包围半个后院的火焰再次扩展到一个令人想象不到的大小。
不用蛊靠近。
光是这个范围的火焰,就足以吞噬祸青带来的全部蛊虫了。
万只蛊虫被火焰灼烧。
等待古冥灯用蓝色的火焰花,吸收了蛊虫体内满身的毒素。
这些被苗疆笛子捧在手心,当做宝贝看待的蛊虫成为风一吹就风化了的微沙。
数以万计的五毒死亡,造成了散落在街边,装作普通人的苗疆弟子口中吐着鲜血。
本来高高兴兴,拿着皇家人赏赐的平民百姓,脸上像是见了鬼似的,看向这些伪装成普通人的苗疆人。
“娘,他们怎么好端端吐血了。”
“娘耶!他们吐出的血里还有小虫子在爬动,这是新的瘟疫吗?我怎么没听人说过啊!”
从旁边路过,穿着一袭红衣的夜弃随口答道:“呀,又一个苗疆子弟,这京城可不能待了,到处都是这些被皇家人通缉的贼人。”
“啊?苗疆人?”
被当众拆穿身份,面上恼怒着的苗疆人指着说胡话的夜弃:“我只是身子骨不好,莫要胡说,当心我报官!”
本想就此离去的夜弃停下脚步,抬着头,拿起骨笛,轻轻吹了几声。
苗疆青年捂着心口,跪在地上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响,他口中涌出大量如同蚂蚁形体的虫子。
虫子暴露在阳光下,失去新鲜血液的补给。
眨眼间,就死在了众人的眼前。
具有说服力的举动,引得京城的百姓们难得大胆一回。
他们抄起手里的家伙,不由分说砸在了随地吐血的苗疆人身上。
一些上了年纪的百姓,负责站在旁边跟路过的好心邻里科普:“此人是苗疆贼人,你看他吐的血里有虫子!”
一时间,整个京城掀起了一股由百姓自己组织的捉内奸,杀苗疆子弟的行为。
整个街巷,凡是莫名吐血的人,接连被百姓扑倒,打晕送到官府处理。
随着百姓的崛起,苗疆人被挖掘出。
一些未曾有机会参与宣王府婚庆的官员,纷纷带着手下的人,乘坐车马赶往府上,禀告自家大人。
“咳咳咳,这次是我输了,容悠,我们后会有期。”
祸青眼睁睁看着蛊虫被火焰夺取了性命。
恍惚愣神间,他被宣王打中了心脏,差一点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为了避免被赶过来的武将们包围。
祸青决定放弃营救魏庄,果断朝众人扔了数枚烟雾弹,趁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