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满脸泪水地看着她,那眼中的茫然、无助,让人看了会心疼。
那样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落在任何男人眼里,都足以击溃对方的防线,让他愿意为她奉献所有。
她半张着嘴,泪水划过脸颊,流到唇边,她犹豫在绝望的边缘。
顾问臣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软软,求我,比你做无谓的挣扎要好的多。”
阮软握着门把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她慢慢的缩回了腿,半掩的车门重新被关上,她低着头坐在车座上。
顾问臣依旧目光冷冷的注视她,他问:“你能为他们做出怎么样的牺牲?就注定了他们接下来的时间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阮软慢慢的抬头,盯着顾问臣看。
顾问臣冷漠的回视她。
半响,阮软动了,她巍颤颤的站起来,一只柔软的小手,摸在顾问臣的腿上。
顾问臣微垂着眼眸,盯着她那只白嫩的小手,笨拙又小心。
柔软的唇带着些
许微凉,夹杂着一股甜甜的果香味,不知是不是车内的温度太低,又或者是她的心太冷,她整个人都难以抑制的打哆嗦。
一个不合格的献身者,用尽了她有限的所能来满足一个不知餍足的男人。
她闭眼蹙眉,满脸的痛苦和隐忍。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只是托起她的身体,变本加厉的折磨。
再次醒来,她已经重新回到了那幢她憎恨的别墅。还是那个房间,冰冷,空荡,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少了束缚的手,却依旧像被绑住一样,让她生不出拉开卧室门的勇气。
-
“顾先生回来了?”别墅管家老秦站在门口。
顾问臣抬头,美妙的钢琴声在别墅里飘荡,琴声充满了浓浓的无奈和悲伤:“阮小姐起了?她吃东西没有?”
“送进去的食物她吃了,只是吃得不多。”老秦恭敬的回答。
“顾先生好!”
别墅内的女仆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姨,也有几个年轻的姑娘,每当她们看到顾问臣都会含羞带怯地争抢着问候。
左盼盼就是其中一个。她是管家老秦的外甥女,小时候不爱上学,十来岁就跟同村的姑娘外出打工。
在外闯荡了几年,反倒成了村里最有本事的姑娘,其他人家都姑娘不知道多羡慕她每次过年回家的衣锦返乡。
没文凭没学历年轻还有几分姿色的姑娘,在外头能干按什么,同村人心知肚明,嘴上说着奉承话,心
里却鄙视至极。
眼看着左盼盼到了要说亲的年纪,可她在外的经历注定她回村里是说不到好人家的。
所以,老秦利用自己的那点权利,让左盼盼在顾家别墅帮工。她刚来一周,对顾家还不了解,昨天给楼上的阮软送过一次食物。
左盼盼有些不屑,不过是个有点姿色的女人罢了,没看出有什么过人之处。
顾问臣上楼。
左盼盼站在旁边楼梯口后面的大花瓶边,痴痴看着,她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英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