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知道案子的时间比秦风要更早一点,会有这一点的原因就是李头儿刚好在资料室里整理一些资料出来,然后就听到外边的人在汇报,第一反应他就一个电话吧所有诡案组的成员吵醒,包括已经不知道消失了多久的吴科。
接到电话的吴科声音沙哑的表示过两天就带着好消息回到诡案组里,在此之前不要打扰他,在李头儿还没有吧话给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这种我行我素的风格在诡案组里也不算是特例,只是每个人表现的不同而已,李世国一副我已经习惯了模样在所有人同情的目光之下继续拨号。
陈浩算是快的赶到了警察局,衣服都没有换好,踩着一双人字拖就啪嗒啪嗒的跑到了警局,李世国一见到他这模样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把陈浩踢到了更衣间里要求被换上了一套警服,段小师是和陈浩同一个时间来的。
紧随其后的是霍子毅,对于身为法医的他,可以等到遗体运送到停尸间里的时候再来也不迟,会让他这么激动的原因就是在正站在他身边的威尔斯,陈浩在家里睡的舒服段小师破门而入直接把陈浩从床铺上拽起,一把拉出了家门,而霍子毅接到电话不得不跨越大半个青都baby那个睡懒觉视为生命的男人从床上拖起来。
他要对每一次的案件作出心理测写,也就是他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和警察一起出现在案发现场,显然叫醒他的任务除了霍子毅之外就没有人可以胜任。
但是霍子毅一点想要胜任的心都没有。
原先的分组是霍子毅和威尔斯还有陈浩一并去到现场探查情况,没想到遗体这么快就运回到了警察局里,所有分组一下子发生了变化,原本要和李世国一起去吧资料整理好的段小师打算和陈浩走一遭然后遗体就让霍子毅和威尔斯负责。
谁知道霍子毅会死死抱着段小师的腰。
然后就变成现在的这个情况。
“所有你在怕威尔斯医生什么?”段小师一连纠结的看着正在对遗体进行解刨的霍子毅,想要闭上双眼,她虽然是警察但是对于这些她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你不懂!”霍子毅边说边把工具放到一边,抽空回头狠狠的瞪了段小师一眼“你不懂就不要乱说,你那里看出来我怕这个男人了!”
哪里都。段小师在内心腹诽着,当然这句话她也只敢放在内心里这么嘟囔两句,惹毛了霍子毅可不是一个有趣的事情,虽然脾气和猫咪一样,但是杀伤力完全是两个等级的事情!这点自知之明素来喜欢挖苦人的陈浩都有,更何况段小师。
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之后,段小师打算把他的嘴巴里封的死死,包括她已经知道了差不多的这件事情,一并连着那句嘟囔吞咽在内心的最深处,只和陈浩翻出来叙旧叙旧,其他时候还是烂是在哪里吧!
不然陈浩就会被霍子毅追杀不知道烂死在世界的那个角落,不要怀疑霍子毅真的有这个能力!
被害者是那个酒吧的一个舞女——说是舞女,实际上做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名字叫做尉迟玲,接客的化名是嘉鱼,后边八成就是翻开字典随便找出的两字,所有没有人追究其为何叫这个名字的缘由。
关于这个舞女的背景清白的有些可怕,家人很早就去世了,是在一间孤儿院里长大,等到十八岁的时候没有一技之长的女人只要把自己买到这个地方,为的就是祈求得到一口饭吃,不要饿死。
文化水平停留在初中,按照和她相处的员工的口述,她待人很是刻薄,哪怕是对待她的女儿。
“女儿?”正在记录的威尔斯抬起头盯着面前这个叼着香烟的老女儿,声音轻柔的询问着“她还有一个女儿,几岁?人在哪?”
“那个女儿就是一个孽种,她妈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出来露面!”
这个女人是这里的老板娘,也就是所谓的‘妈妈’的角色,这间店也简陋的有些过分,随便的一个吧台和一个简单的舞台,剩下的就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座椅拼凑出来的一个范围,威尔斯一眼就看出这里的生意并不景气,至少和她周围的店铺相比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吸引人的地方。
有可能这个尉迟玲曾经是这里的台柱,在生育过后导致出了女人肥胖的模样,所有遭遇到了这个女人的讨厌,连带着她无辜的女儿也被讨厌上。
那,女儿呢?
“陈浩!”
威尔斯是最先反应过来,回头狠狠的叫唤出陈浩的名字,陈浩正在和秦风勘察现场,听到威尔斯的叫唤立马从上边冒出了脑袋,低头叫唤了两声威尔斯的名字回应。
“嫌疑人可能把她的孩子带走了!你快去隔层看看!”
那个女孩被所有人无视了,陈浩接收到这句话立马就拔腿上楼,在这个简陋的酒馆里最顶层之间有一个小隔层,不大但是让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呆在里边完全不成问题,秦风很快也跟在陈浩的身后上楼,陈浩敲了敲门,发觉没有人回应之后转身的打算下楼去找那个女人拿钥匙,秦风做事更加的直接一点,一脚踹开了门。
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小桌子和一张床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衣架上挂着一件睡袍,上面沾染着点点殷红的血迹,秦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之后,得出了结论。
“被洗劫过一次。”秦风双手抱胸蹙眉,显然他之前把事情想的有些简单化了。
陈浩把女孩子消失的事情告诉给了楼下的威尔斯,忽然一个警员抬起头来。
“不对啊,我十分钟之前才去哪里确定过,那个女孩子在里边啊。”
好样的!秦风和陈浩同时狠狠剜异口同声“现在立马组织起来封锁这条街的所有口子不能疏散一个人出去!”
这两位在很多情况下有着相同的共同点,不过并不是性格相同的人就能够相处的好,威尔斯收起手上抓着的本子抬头盯着这两人之后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希望不要因此而发生什么矛盾,那可谓是最麻烦的事情了。
“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威尔斯歪了歪脑袋松筋骨继续询问下去。
“叔叔,我叫雨果。”
在某处,孩子拉扯男人衣角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