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想要还给他,最终没骨气,不舍得。
买了个一模一样的换了,还回去。
金属的质感贴上嘴唇,我觉得滋味是苦的,咸的。
终将相逢
该遇见的终将要遇见。
港口及物流经济方面的泰斗kenny是个生活万事不通,在中国过马路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甚至还抓着自己的衣角。
我实在看不过去,趁着绿灯跑到他身边陪他过马路。
我甚至看见他从针织外套兜里拿出手帕来擦额头上得汗,脑袋里顿时浮现出一句,og。
kenny抓住了我的衣袖,我刚顺势把他领到马路对面,正好想到路边的报刊亭买一瓶矿泉水,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咖啡厅的临窗位置,对坐着的两个人。
他,瘦了,黑了。
对面的邵公子,神色肃然,衬衫一直扣到下巴,外套有几分像中山装,很有政客的风范,倒不像是个商人。
阳光匝地,我眯起眼睛,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方。
感觉他眸光在我的方向停留了一下,我还没等看清,就已经转向别的方向。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kenny焦急地回头看我,跟我说了句什么,我向他摇一摇头,“我还有事情,先不回去了。”
我一直在外面站着。
看着他们吃饱喝足,哦,应该算不上是吃饱喝足,因为只看见两个人不停碰杯。
再看见他们站起来,苏如春的身体前倾,邵永之忙过去扶他。
看见苏如春摆了摆手,邵永之自己先离开座位,向咖啡厅里面走去。
而邵永之则出了门,有司机下来帮他开门,上了一辆限量版的豪华轿车。
我想等苏如春出来,远远地看他一眼。
可是他一直不出来。
我终于站不住了,走进去问服务生,“请问刚才那个白衣黑裤的男人去哪里了?”
他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我跑进去的时候听见的是呕吐声,隔着门板,特别清晰。
咖啡厅的卫生间不大,我在外面敲了敲门,发现他可能是太过着急,没有关门,脊背都是抖的。
一地的鲜红。
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还有力气从喉咙低哑地吐出一句,“没事儿,那不是血,是刚才喝了的番茄汁。”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湿巾纸打开包装递给他,捞起他的肩膀,从他的嘴角开始擦。
我清楚地看见,他转头看我的时候,瞳孔一缩。
“你出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