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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第2页)

“不动你,再让我抱一下吧。”裴肃不愿教六娘看出他在想那些y1uan之事,于是将她的头按到自己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这脸蹭着蹭着,身t也贴了上去,温香软玉在怀,裴肃咳了两声,还是没忍住将下t靠了过去。

考虑到裴肃才开荤,杨六娘伸手抓住了他的yu根,然后一把弹开,“就这么忍不住吗,阿肃?”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六娘,我马上就去晨练!”手指都快嵌进六娘的皮r0u了,裴肃却说要下床,他有多想用身t感受此刻的真实,就有多急切想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杨六娘知道裴肃缺乏安全感,细心宽慰他道:“好了,没怪你,我们来日方长,何必急在这一时?起来吧,我也该沐浴更衣了。”

“嗯。”若是世上真有清心咒,裴肃怕是早念了百八十遍了,他松开抱住六娘的手,带着不舍舒了一口气,再抚了一下她的脊背才起身下床。

六娘捂嘴笑了,心想阿肃也太好拿捏了,这说一不二的感觉可真好,“对了,阿肃,帮我打点热水进来!”

说到热水,裴肃脑子里就浮现出美人出浴的画面,六娘的t0ngt在泛起的热气中忽隐忽现,别提多引人遐想了。

“想什么呢?快去吧!”六娘见裴肃呆愣着不动,双颊还浮上了红晕,忙用床上的腰带打他,大清早就想不正经的事,b起以往那个可靠的阿肃,真是判若两人了……她是不是错了,不该g他行yu之事?

“嗯,马上去!”裴肃定了定心神,把衣服穿得齐整,大大方方地从六娘房里出去了。

客栈大堂里,李卉儿正在收拾昨晚的残局,她一边打着哈气,一边将剩菜倒进泔水桶,没有什么jg神气。

“裴大哥早啊,今日竟b我起得还晚,该是昨夜醉得不省人事了吧。”李卉儿见裴肃真的没走,心里高兴,又开始打趣他。

“咳咳,昨夜确实…醉了,六娘也是,总之我决定留下了。”裴肃yu言又止,在李卉儿爽朗的笑声中糊弄了过去,他该如何解释昨夜与六娘的事?只要六娘不提,在名分上他终归只是一个伙计,怎好以掌柜的的男人自居?

正思索着,冷不丁与r0u着脑袋的唐俭打了照面,裴肃立马正了正衣冠,不想他看出有异。

唐俭宿醉难受,看到裴肃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什么,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裴兄,早啊!”

“不早了,我晨练去!”裴肃拍了拍唐俭的肩膀,一切如常地绕到后院去砍柴烧水。

“怎么怪怪的?”唐俭0了0下巴,问李卉儿:“小卉,裴兄他怎么了?”

李卉儿忍不出捂嘴一笑,却忘了刚收拾了残局还没净手,“裴大哥说不走了,大约掌柜的昨夜与他说了什么私房话吧。”

“啧啧,掌柜的好手段……”考虑到小卉年纪不大,唐俭没说得那么直白,其实他想的是,掌柜的裙下之臣又多一个,之前睡走了荀生,今个居然又睡服了裴肃。

“什么手段?”小卉看唐俭一脸了然于x的模样,十分不解地问。

唐俭立马转移话题,要是让李平知道自己带坏了他妹子,准又要找他麻烦了,“这谁知道?行了,小孩子家家的别问了,来我帮你拎这泔水桶。”

“我可不是小孩儿了!哦我知道了,掌柜的准是又使了美人计!”李卉儿叉腰表示不服,她都快及笄了,怎么还叫她小孩呢?

“是不是的,都与我们没关系了,反正裴兄愿意留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唐俭赶紧翻篇,他可不想就“美人计”深入下去。

另一边,裴肃神清气爽地g完了活,将热水给六娘送去后,又回到后院执刀练习起来。

屏息凝神间,裴肃释放出了恨意,提高了一些专注度,手上的刀化瞬间身为情绪的宣泄口,每每停顿都抵到敌人的six,做出一击必杀的姿态。不过,这个敌人独独裴肃自己才能看得见,若有人围观他晨练,只会当他在与自己过不去。

日头高升,裴肃才练了几个套路就发了一身大汗,yan光照s下,影子都慢慢变短了,转眼竟又到了开店的时辰。

晨练有些不达预期,裴肃摇摇头,叹息自己有了杂念。那些仇怨,他是真的放下了吗?真的可以像无事发生一样待在客栈吗?

“我该如何是好?”裴肃陷入了迷茫。

心属六娘的他,明明才得偿所愿,眼下又生出无尽的空虚之感,怀疑起了自我。

擦了擦满头的大汗,裴肃收刀入鞘,决意放下心中的疑问,活在当下,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什么是自己的分内事?裴肃想,现在除了跑堂做杂役,支持六娘,为她分担客栈的盈亏,也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了。以往,他总是偷偷站在她背后,现在,他要把这一切都放到明面上来。

只是裴肃还心有余悸,陛下一日没有大赦天下,他的身份就不安全,再拖累了六娘和客栈,可又是他的罪孽了。这三年的光y本就是他偷来的,想要与六娘长长久久,需得真正站到yan光底下,完全摒弃那些黑夜中不堪的过往。

“换个身份吗?从此放下刀剑,隐于街市?”裴肃擦了擦自己的刀刃,还是咽不下那口气,义兄与茵儿的si就如附骨之蛆,一直在啃食他的血r0u,让他时刻不得安宁。

是啊,就算卢三郎伏法被捕又如何?只要他爹卢尚书在朝中的势力一日不倒,他就可以逃脱牢狱之灾,甚至将往事完全掩盖过去,陛下是要为丽妃的妹妹出气,又怎会翻出茵儿他们的旧案?

思及此,裴肃又握紧了手中的刀,世间要是有双全法就好了,若能让他既报了仇,又安然待在六娘身边,老天爷就真是开眼了。

“罢了,且看陛下会如何决断吧。”裴肃叹了一口气,只觉此事的决定权还在陛下手里,他一个长安城郊的小民,想再多也影响不了长安城内的政局。

也半个上午没见六娘了,裴肃正了正衣冠,打算与她说道说道自己的想法,这些话真正说开了,他们才不会再有隔阂。

不过,他找了一圈也没见六娘的身影,以往这时候,她早该出来顾店了,怎么昨夜是真的累到了吗?

是累到了吧,六娘是一介nv流,昨夜和身为武人的他折腾那么久,确实…确实是该多多休息。

为六娘寻好借口后,裴肃并不觉得她玩忽职守有什么错,于是端了早饭叩响了她的房门。

“六娘,可起来了?”裴肃敲了好几下房门,望着盘子里的粥食,又担心起这点东西不合她口味。

奇怪的是,裴肃没有听到房里任何答复,“六娘?是我,阿肃…怎么不说话?你要不要吃早饭?你在房里的话,好歹应我一声啊!”

“真不在吗?我要进来了!”又敲了两声不见回应,裴肃终于忍不住想进去一探究竟。

推门而入后,裴肃未见床榻和桌案边有人影,唯见那屏风后面还在冒着热气。

“六娘?你在沐浴吗?”将盘子放下,裴肃又走向屏风试探地问了一句。

“我真的要过来了…”依然没有得到回应,裴肃是真有些急了,“六娘……”

杨六娘其实就在屏风后面,泡澡可以洗去一身疲乏,也能催人入眠,她本想着眯一小会,结果竟靠在桶壁上睡着了,还几乎就要沉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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