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的书房里,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翻着文件,偶尔在上面勾勾画画,另一只手放在桌下。
顺着他的左手向下看去,他叉开的脚边堆着大大小小的抱枕,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女坐在里面,他的左手放在女孩的头上,缓慢地抚摸着她的后脑。
严夏坐在地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伏在爸爸的腿间。
男人的裤头被解开,狰狞的性器释放出来,被严夏握在手里,严夏的头枕在爸爸的腿间,离阴茎很近,偶尔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舔着舔着,她直起头含了进去,粗壮的大东西将她的小嘴撑满。
被含进去后,感受着舒服的温热口腔,严以冬舒服得长舒一口气,放在严夏后脑勺上的手掌紧了紧,他努力克制着将严夏的头压向自己胯间的冲动。
严夏试了一下深喉,不太舒服便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继续靠在爸爸的腿上中场休息。
严以冬合上手里的文件,放在严夏头上的手来到她的颊边,摸了摸她的小脸,然后将她刚刚因为口交吞咽不及的口水擦去,沉声说道:“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她握了握手里还没消软的阴茎,苦恼地看着男人说道:“还没射出来……”
严以冬没有理会自己的欲望,直接把严夏从地上抱起来:“明天还要去产检,今晚早点休息。”
说完,抱着严夏走向卧室。
严夏乖乖地靠在爸爸的怀里,今晚她和往常一样陪着爸爸在书房里加班,实在太无聊,便突奇想地从爸爸的怀里滑到地上,解了爸爸的裤子,爸爸没有阻止,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直接把爸爸的鸡巴掏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过早饭后,便前往医院。
出门前,严以冬仔细地替严夏扣好外套的纽扣,原本他还想给严夏围围巾,被严夏拒绝了,还没到十一月份,现在戴围巾还有点太早。
严夏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椅子上等着去二楼给她拿检查报告的爸爸。
“严夏?”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严夏下意识回头看去。
因为惊讶,她的眼睛微微瞪大,她启唇:“颜逸明……”
颜逸明的目光从严夏的脸上移到她隆起的肚子,她现在的孕肚已经很明显了。
他的目光复杂,问道:“几个月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严夏笑着说道:“想什么呢?你不会以为这是你的孩子吧?”
严夏又说道:“我……我老公陪我来产检的,他去给我买吃的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颜逸明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好像有些失望,但是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颜逸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两人像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两人聊了起来。
严以冬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远远地将看见严夏在和一个男人聊天,男人背对着他,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严夏,然后他接了个短暂的电话,和严夏又说了几句话后便转身离开。
他朝严以冬这边走过来,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接近,严以冬看清楚了男人的相貌。
两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诧异和震惊。
严以冬走到严夏面前站定的时候,严夏垂着头,盯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子,严以冬的角度看不到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察觉到面前站了人,她微微抬头,先看到爸爸手里拎着的,她刚刚吵着要喝的皮蛋廋肉粥。
她朝严以冬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爸爸,我忽然不饿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站起身,挽着男人的手臂,朝电梯走去,在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她讲空瓶子扔了进去。 今天是周末,严以冬便没有叫司机,他亲自开车带严夏来医院产检。
自从知道严夏怀孕后,严以冬不让严夏坐副驾,此时,严夏独自坐在后座喝着刚刚不想喝的粥。
她自己都觉得很神奇,怀孕以来,她的口味千变万化,情绪起伏也很大,她以前不会吃皮蛋的,现在皮蛋瘦肉粥是她最爱的食物之一,还有刚才在医院里遇到颜逸明的时候,她的心情有些怅然若失,但是只维持了十多分钟,当她走出医院的时候,又觉得她刚刚不过是遇见了一个老朋友。
倒是严以冬,虽然他对刚刚那个和他长相相似的男人充满了疑问,但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从后视镜看到严夏正在吃东西,车明显慢了下来,尽量开得四平八稳。
回到家的时候刚好到了午饭的时间,但是严夏在路上吃了一碗粥,现在还不饿,直接上楼洗澡准备午睡。
严夏站在淋浴下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思考,刚刚在医院,爸爸有没有看到她和颜逸明坐在一起说话,好像颜逸明刚走,爸爸就出现了。
严夏换上睡袍从卫生间出来后,在房间里没有看见爸爸的身影,她准备去客厅找人的时候,路过书房,现书房的门半开,透过门缝她看见爸爸坐在书桌前,正在看着手里的东西。
严夏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爸爸,我进来了。”
也不等男人回答,推门而入。
严夏走近书桌的时候,把男人手里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她和颜逸明谈恋爱时的照片。
严以冬没有丝毫闪躲,他讲将手里的相片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看向严夏:“饿了吗?”
闻言,严夏只是摇摇头,心里藏着事,她毫无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