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一周后,严夏被爸爸接回了家。
现在的严夏已经和六岁的孩童无异,没有生活常识也没有自理能力。
严以冬不过是进卫生间洗了十多分钟的澡,出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厅,罪魁祸正坐在地上冲他笑得一脸无辜。
严以冬没有生气,他弯下身,和严夏的眼睛平齐对视:“严夏,我们去洗澡。”
严夏刚刚一个人在客厅,翻了他放在沙上的书包,把他的试卷、文具袋都拿了出来,趴在地上涂鸦,白色的裙子上和手上沾染了黑黑的墨汁,他的试卷皱巴巴的散落在她的脚边,上面满是乱七八糟的涂鸦。
严夏很听爸爸的话,爸爸说要带她去洗澡,便扔了手里的笔,乖乖地被爸爸牵着进卫生间。
她的心智停留在六岁的时候,还不知道男女大防的年纪,不过就算是十八岁成年后的严夏,让她在爸爸面前脱光光,她也会照办。
六岁的严夏和十八岁的严夏还是有区别的,现在的严夏目光太过澄澈,她只把自己当作严以冬的女儿。
洗澡的时候不会自己洗头抹沐浴露。
现在的严以冬还没照顾过孩子的经验,他给严夏洗头的时候,一会儿扯到严夏的头,一会儿洗水流到严夏眼睛里,她娇声喊着:“爸爸,眼睛疼疼!”
虽然面前是赤身裸体、身材姣好的严夏,但是他全过程没有生出一点旖旎的想法。
好不容易把严夏洗干净,让她刷好牙,送到床上,刚刚洗过澡的他已经全身湿透,他怕把床弄湿,用一条很大的浴巾裹着严夏放到床上,他打算再洗一次澡。
但是严夏抓着他的衣角,像只落水的小狗似的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爸爸,陪我睡觉觉。”
他摸了摸严夏的脑袋:“你先乖乖在床上等我,爸爸洗个澡就来陪你睡觉。”
“好!”
严以冬先到客厅里手脚利落地收拾好混乱的地板,才进了卫生间,已经洗过一次,他随意地冲了一下。
他洗澡的时候严夏一直在房间喊他,他担心严夏,抓过一条长睡裤穿上,便进了卧室。
他进去的时候,严夏正盖着被子,平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正扬声喊他:“爸爸!”
“嗯,来了。”
看到爸爸进来,严夏在被子里咧嘴朝他笑。
严夏的头还很湿,他坐到床边朝严夏招招手:“过来,把头擦干。”
严夏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时候,他现她居然没穿衣服,他又把放在床尾的睡裙拿过来给她穿上。
严夏是个乖女孩,爸爸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很配合地伸直双手。
严以冬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胸前的樱果,严以冬僵了几秒。
严夏咯咯笑出声:“爸爸,痒痒。”
严以冬沉默着帮她拉好裙子,用一块干燥的毛巾给她擦头。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严以冬是坐在床边,严夏是鸭子坐的姿势,她比严以冬矮了一大截,目光落在爸爸赤裸的胸口。
她偷偷看了一眼,爸爸正专心给她擦着头,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爸爸的胸口那处,以为爸爸会和她一样怕痒:“爸爸,痒不痒?”
严夏的触碰让严以冬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严夏,别闹!” 严夏目光纯净地看着严以冬,然后说道:“爸爸,我想吃奶奶。”
说着,还不等严以冬做出反应,粉嫩的樱唇便含住男人褐红色的奶头。
她还用尖利的牙齿叼着,又吸又裹。
有点疼,但是这点疼痛更多的是刺激,严以冬下体有了反应。
他的手落在严夏头上,摸了摸她的头,干得差不多了。
“严夏,松开。”
严夏含着奶头和他对视,没有动。
严夏有点苦恼,怎么吸不出奶水,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开爸爸。
严以冬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使了点劲,让她松开嘴巴。
严夏一脸委屈地看着爸爸,但是敢怒不敢言。
严以冬不管她,关了灯,躺到床上。
“睡觉。”
黑暗中他看到身旁小小的身影坐了一会儿,也躺了下来,但是背着他,两人中间可以再躺下个人。
又过了会儿,严夏习惯性地滚进了爸爸怀里。
严以冬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
严夏的小手摸到爸爸赤裸的上半身,黑暗中她的声音更加娇软,她说:“爸爸,可以吃着奶奶睡觉吗?”
“不可以。”
说着,严以冬将严夏往上提了提,一双大手搂住严夏,限制住她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