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冬再次做梦的时候,内心深处居然是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不过这份期待和兴奋很快又化成了嫉妒。
严夏更乖地坐在“自己”的脚边。
她在给男人口交。
小嘴努力将男人粗长的性器含在嘴里,因为男人的尺寸过大,她含得很辛苦,眼角还有不适的泪花。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伸出手掌放在严夏头上,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像是一种鼓励。
男人舒服地粗喘:“严夏,再吞深一点。”
严夏真的很听话,又将阴茎吃进去了一截。
这一幕让严以冬嫉妒得狂。
他第一次生出想要把另一个他取而代之的冲动。
男人紫红的阴茎被严夏吃得水淋淋的,她吞吐的动作有些艰难,吃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在她嘴里射出来。
当男人把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以后,严夏脱力地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白浊的液体从她微张的小嘴里流出来,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让人更加想蹂躏。
她靠在男人的腿间,离男人的鸡巴很近,男人又用软下来的鸡巴在严夏脸上蹭来蹭去,弄得精致的小脸上一条一条湿润的痕迹。
在男人把鸡巴凑过来的时候,严夏便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小脸微微昂起来一点。
真的好乖。
也真的很像只乖巧的小狗。
嫉妒的种子在严以冬的心里生根芽,长成参天大树,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自己吃自己的醋,会想要成为另一个“自己”。
第二天早上,严夏难得起了个大早,两人一起吃早餐。
严夏端起桌边的牛奶喝了一口,香醇的味道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
严以冬看着她的目光暗了下去。
严夏吃着小笼包的时候,终于觉爸爸一直在看自己。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确定地问爸爸:“爸爸,我脸上有东西吗?”
严以冬没回答她,沉默着将目光移开。
下午放学的时候,严以冬告诉严夏,吃完饭带她出去玩。
严夏欢呼了一声,马上进房间换衣服。
她来这里不到一个月,已经把次卧的衣柜塞满了。
她按照自己的审美穿了一条嫩黄色的吊带裙子,现在是十一月初,天气冷了下来,她又穿了一件白色的毛绒外套,肉色的丝袜,再搭配一双米白色的不过膝的长筒靴。
显得她的腿更长了。
严夏没想到严以冬带她来的地方会是一个夜店性质的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