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他打量的视线看得很不自在,却努力强装镇定,和他对视。
她有求于他,这个时候不能认输。
宋名立最终开始松了口。
他眼睛没有离开她,话却是对旁边的人说,“人我留下了,你们回去,我会和你们帮派老大打招呼。”
小喽啰迟疑了一下,互相看了身边人一眼,知道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无法改变。
他们同意了。
飞速说了帮派的名字,就离开了。
女人松了口气。
宋名立这才看床上的女郎:“倩倩,你先回去。”
女郎惊愕:“我不叫倩倩!”
宋名立哦了声。
女郎感觉自己被羞辱,愤恨的穿上衣服,捏着手袋离开了。
宋名立从床头柜上拿过烟盒,点燃一根烟咬在齿间,随意的坐在床沿。
他问:“你叫什么?”
她说:“你不记名字,我们也只睡一次,名字告诉你也没必要。你帮了我,我很感激你,是在这里睡,还是要换个房间?”
她说的很坦然。
语气云淡风轻,似乎交换的不是她的身体。
宋名立拿烟的手一顿。
他身边时常有不同的女人,记不住名字很正常,他也不在意。
他不记得,和不知道,是一样的。
“我不记得是一回事,你得告诉我名字。”宋名立说,“我睡你之前,总要知道我睡了个什么样的女人。”
女人觉得他很麻烦,不情不愿道:“……程悦晗。”
“好,程悦晗。”宋名立点头。
吞云吐雾之间,他再次开口,“我今天没什么兴致了,你先回去。等我需要时,我会来找你。”
杀了两个人,见了血,他确实没兴致了。
程悦晗觉得他更麻烦了。
她一个女人,都不忸忸怩怩的,他却事情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