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算了吧。
不就是替身吗,不就是上床吗,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自己还挣扎个什么劲呢?
又不缺那块贞节牌坊。
尤嘉没有再挣扎,认命地靠在座位上陷入沉默。
她不说话,没有再恶言相向,没有再张牙舞爪,一如两个人最初分开前,但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明明夏天的时候她还骚的要命,敢光着腿当着人和他玩车震,叫床声宛如雏莺,又娇又浪。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男人还没死。”贺伯勤觉得自己现在很烦躁,不能看她,不敢看她。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像自己那个傻狗弟弟一样控制不住情绪,双手覆上女孩纤细的脖颈,看起来犟得很,可又那么脆弱,一只手就能轻松扼断她的喉咙。
她只是一个赝品而已,她的一切都来自于他。
她凭什么对自己这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沉默在无声中蔓延。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想起顾盼唱哼的那《夭娘》,原本含糊不清的歌词在脑海中滚动播放,愈清晰。
凭何娇色一人赏
偏爱俏儿郎云雨酣畅
君既无情
我何须装模作样
一拍两散
正好恣意戏欢场
……
车子开进荔湾,停在一栋3层高的小楼前。
黑白组合的现代风外墙,贺伯勤攥着领带一角牵她进门。
进去就是上下九米的高挑空客厅,二百七十度的环绕落地窗,窥得见外面灯火阑珊,不远即是明珠湾大桥。内部大概是框架式结构,所以看不见剪力墙,全部承重的支点尽在电梯口和两边的柱子上,使用空间被延展到最大。
置身于陌生的开阔空间,人总会忍不住感叹自己渺小。
贺伯勤倒没有急色到把她压在沙上做,两人到底还是上了楼。kingsize的大床足够多人运动,金色床幔落下,隔出一片小小天地,她躺在这方由人精心打造的床榻上,双手被拉高举至头顶,显然贺伯勤并没有为她解开绳结的想法。 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深深浅浅的,在她身上留下各式的斑驳痕迹,有些地方会用牙齿咬,一定要把前人留下的印记遮盖住才算完。
身体在酸痒和微痛中来回切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四肢已经被铐子锁好,缚在床柱上。橡胶材质的内壁,坚韧不失柔软,不至于弄伤她,也无法挣开。
双指并拢插入阴道,贺伯勤在她的花穴内肆意抠挖,刚被疼爱过的人身体愈敏感,肉壁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让被淫水稀释的精液缓缓流出。
“刚被操完就这么骚,外面的野狗没喂饱你?”
细长的手指在甬道中摸索前进,似乎想抚平每一道褶皱,让她所有的敏感点都无所遁形,床单在身体扭动中变形,尤嘉的口中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撩拨着男人脆弱的神经。
“怎么越长大就越不乖呢。”贺伯勤似叹似问,却并不期待回答。
作者叨逼叨: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现,大狗和嘉嘉的心态和行为都一点点开始变化了。
这意味着什么呢——
除——夕——加——更——
以及一切都在为更大的暴风雨进行铺垫,斩断两个人之间的所有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