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看着张恒,“公子,要不然还是明天再来吧?”
“好!”
反正已经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张恒也心满意足了。
刚离开这边院子,忽然一个小姑娘就抓住了张恒的衣袖直接跪了下来。
“求求你,救救我父亲!我什么都能干,只要太子,不陛下不嫌弃我脏就行。”
张恒眉头微皱,立马看了过去,“你,是那个女仵作?”
当初赵德怀夫人被赶走就是因为这个女仵作说了真话,还找到了当时的档案,但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张恒立马扶起了小姑娘,“怎么了?”
“我父亲因为一点小事,被刑部的人抓着不放,现在,要剥夺他的身份,还请了一个新仵作过来,我娘气得病重,父亲想去理论,又被人打伤了,现在,衙门也不敢管,所以……”
张恒看着小姑娘,眉头微皱,“看样子,他这个刑部尚书不想干了?”
说完,张恒就带着小姑娘直接赶到了刑部府衙。
储籍正在应付着被大理寺打回来的案件,看见张恒叒来了,再看看那边的小姑娘,眉头更是紧皱了起来。
“陛下怎么来了?臣等正在整理相关案件,恐怕……”
“朕就是想问问,她父亲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不给他工作了?”
储籍微微笑着,“那因为是他之前有个案子取证错了,新来的那个仵作本事更大。”
“刑部需要仵作的地方不多,一个人也就足够了,所以,这就让他走了。”
“臣身为刑部尚书,刑部大狱的仵作任免,臣以为,还是有这个权力吧?”
这话倒是没错,哪怕是刑部的仵作也不过是一个八品小官,根本不入流,他一个刑部尚书决定本部一个小小的八品官员,这个权力还是有的。
张恒呵呵笑着,“就怕是你,挟私报复吧?”
“不敢不敢,臣身为刑部尚书,还是要公正执法的,您看这些案件,不都是臣整理的?再说,那件事本来也是臣等的疏忽。”
储籍的话倒是周全,但是不是挟私报复,两人心里都是一清二楚的。
这分明就是储籍没有完成周墨冥交代的事情,所以挟私报复了起来,不然不会好端端地把一个长久的仵作给弄了。
张恒看着储籍,微微笑着,“所以,你是不打算让他回来了?”
“做错了事情,那就得承受一定的惩罚,不是吗?再说,只是让他赋闲在家,反省自身而已,俸禄也是照常放的。”
储籍又把张恒的话挡了回来,而且还让张恒没法反驳。
但张恒也笑了起来,“没事,我来也就是告诉你一声,以后,她父亲,会到大理寺担任那边大狱的仵作,所以,有事,记得别找我。”
储籍一愣,卧槽!
虽说,现在九卿没什么大的实权,但刑部案件都是要送到大理寺复核的,尤其是死刑、流放、徒刑这几种比较严重的刑罚,都是需要转移证物的,尤其是死刑这种,还要转移仵作志的。
身为老仵作,要是这里面稍微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以他能力都是能直接看得出来的。
这门祖传的手艺,可不是随随便便说出来的,那都是手上的功夫!
看着有些错愕的储籍,张恒又一把揽住了小姑娘的细腰,“对了,你最好不要动小心思,这是我的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