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今天我买单。”
说完,他拿起刚才的酒一饮而尽,杯口向下一晃,抱着顾晚莞潇潇洒洒地出了门。
一路颠簸,等到家的时候,顾晚莞已经彻底说不出话,厉霖川衣衫不曾起皱,她却已经被他作乱的手撩拨的无法言语。
“霖川”
低声叫了一声,顾晚莞心中的算计被另一种不舍的情绪取代,干脆放弃了思考,环着对方脖子,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思绪来回沉浮。
整整四个多小时,等厉霖川终于尽了兴,顾晚莞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早告诉你不要随便玩火,”厉霖川坐在床边,睡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肌肉紧实的腹肌,意犹未尽的托着下巴看她,“说吧,怎么回事?”
养了五年的时间,他知道这女人乖巧又懂事,一般不会在人前做出这样的举动,今天这样讨好自己,多半是有所企图。
顾晚莞闷声哼了一声,声音软糯:“讨厌,我腰还在痛呢。”
“忍着,”厉霖川把她的手从自己敞开的衣间抽出来,提猫一样捏了捏她的后颈,“除非你想再痛一点。”
撒娇无用,顾晚莞在心里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霖川,你要结婚了是不是?”
厉霖川俊俏的眉轻轻挑了挑:“谁和你说的?”
“外面到处都在传,”顾晚莞假装不经意的说,“我去露台透透气的功夫,就听了个大概。”
厉霖川没说话,指尖在腿上有节奏的点了点。
这些天家里确实一直在张罗他的婚事,满城风雨他听了两耳朵,传的半真半假,干脆也就没往心里去。
可他管不管是一回事,顾晚莞的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
男人的视线比夜色还要冷淡,放在从前,顾晚莞一定会适可而止的转移话题,可是今天她另有打算。
“不结婚行不行?”
讨好的在他手腕内侧亲了亲,顾晚莞还带着红晕的眼尾像带了一把暧昧钩子,慵懒又缱绻,仿佛暗夜中惑人心智的精魅。
“晚莞,”厉霖川笑了下,语气并不严厉,却让顾晚莞遍体生寒,“别过界。”
最好离开京城
顾晚莞僵了僵,认命般闭上了眼。
即便是宠物,她也有自己的尊严,这样的哀求只能有一次,再多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下贱。
“好吧,”再睁开眼时已经没有刚才的悲凉,顾晚莞用被子遮住身体,艰难的坐了起来,“那我直说了,我想要一套滨海别墅,外加恒天百分之十的股份。”
恒天是厉霖川名下的公司,虽然背靠厉家前景一片大好,但现在刚起步,顾晚莞算不上贪婪。
厉霖川懒洋洋的挑眉:“恒天的股份?”
“钱总有花完的时候,资本流通起来,才有源源不断的利益,这不是你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