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在叫她的姐妹。
可我,真的没什么印象,有一个这么大的姐姐。
我狐疑的看着她。
阿娘拽着我的手就走。
边走边教育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很有可能将我卖到花楼的。
我吓坏了,一步三回头。
看见漂亮姐姐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是她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下来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不像是坏人,也不像是会将我卖去花楼的人。
日子过得很平淡。
不过有一个漂亮姐姐隔三差五的来我家的小院子找我。
当然,阿娘是不知道的。
她总是有碾不完的草药,一直在药房忙忙碌碌。
我经常独自在光秃秃的院子里待着。
也就是一个神仙哥哥看我寂寞,翻墙过来陪我。
院子里的红梅树,只有冬天才开的鲜艳。
神仙哥哥还在红梅树下埋下了一坛女儿红。
漂亮姐姐每次来给我带甜甜的吃食,我越来越喜欢她,和她越来越熟悉。
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花洲,不让我叫她姐姐,让我直接喊她的名字。
而我没有什么可以送给她的东西,口袋里没有多少银两,给她买礼物。
为了公平起见,我让花洲就叫我垚垚就好。
一个名字而已。
我学过庄子的《道德经》,里面就讲过: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我很早就理解里面的意思了。
就是天地本身是没有名字的,只是我们人去给它们起名字了,他们才叫这个名字的。
也就是说我们人,可以不叫人,若是叫狗的话,人就是狗。
在听完我说的这些后,花洲笑的花枝乱颤,她就像春天里的迎春花。
总是喜欢穿一些鹅黄色的衣裙。
就连冬天,也好似不怕冷一样,穿着淡黄色的衣裙。
只是她总是喜欢望着一个地方出神。
眉宇间是淡淡地忧伤。
花洲和我娘亲混熟的时候是那年的一场瘟疫。
在我十二岁那年,阿娘和阿爹将我关在房间和庭院,不许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