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令见状,也观察了一下街上有没有关注自己这一边,现没有人关注之后,他也钻进了小巷子里。
巷内,小令见着了赵政清和展昭。
赵政清对小令说:“小令你先回去,我和展兄弟一起去开封府见一见慎知府,问清楚情况,你回去也和王启贞说一声,免得他在东华门门口等不到人。”
小令对着赵政清拱了拱手:
“得令,清哥你玩的愉快哈~”
说完这句俏皮话,小令就一路跑远了。
赵政清苦笑着摇摇头:
“这是我家的书童。他很小就和我在一起了,也学了不少武功。他平时也是这副样子的,看着跟没长大一样,其实他还是很有本事的人。”
展昭听完赵政清对小令的介绍,当时就回想起那枚落在他房间内的铜制令牌。
就从那枚令牌上,他能看出两点:一是用指甲在铜牌上刻印的硬功夫,二是顺着窗户缝隙扔进铜牌的控制力,
他对小令深厚的实力也很有体会,于是点了点头。
这个时间,小令可不在乎别人对他的武功有什么样的评价。
小令眼前最要紧的事,就是多买点不同牌子的蒸酒,带回宫里慢慢喝。
买着买着,小令忽然想起来,他已经把王大人忘在了东华门门口好久了。
小令随即调转方向,提着大壶小壶的蒸酒往东华门方向跑去。
东华门门口。
王启贞被冻得鼻涕乱流,正不住地打喷嚏。
东华门守卫看到他,眼神中就不自觉地藏了些厌恶的神色,生怕他往自己身上传点瘟病。
终于,小令提着好多壶蒸酒跑到东华门门口。
纵使王启贞平时也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被冻了这么久之后,看到外出购物回来的小令,现在也完全都忍不住火气了。
他正想骂上两句。
小令却十分迅地把一壶蒸酒,塞到了王启贞怀中。
小令挤出笑脸:
“王大人,刚刚看你冷得很,我怕你着凉,所以给你带了几壶蒸酒过来,你先喝点暖暖身子哈。”
王启贞听到这话,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下来,并伸手接过蒸酒:“王子怎么说?”
“他已经去开封府了,应该很快就到了。”
王启贞听了这句话,心中稍稍放心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他的精神松懈下来的缘故,他突然又打了几个喷嚏。
小令见状,快步跑到东华门的门房里,找了一张带有红色花纹的毛毯。
随后他对东华门守卫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把毛毯拿了出来,并给王启贞披上。
王启贞的身体终于不再抖了,他干脆开了蒸酒,往嘴里灌上几口。
蒸酒下肚,一股暖流从王启贞的肚中升腾起来,随后弥漫至全身。
王启贞看上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了许多,他也能生出了点力气,对着小令诉起了苦:
“唉!今天可真是倒大霉了。今天我就算没有功劳,也得有苦劳吧。遭了这么多罪,待会儿我回府里,非要让慎知府给我批几个病假条,让我休息几天不可。”
被王启贞惦记着要签病假条的慎从吉,现在正在自己的府厅中来回踱步。
咚咚!
突然有两声敲门声响起。
“进来。”
“慎大人,八贤王的二公子来开封府了,现在他在正厅里。”
衙役一边推门进来,一边对慎从吉报告。
“好。”
慎从吉听到这句话,便连忙快步往门外走,准备去正厅见赵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