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睁开眼时,入目的是干干净净的天花板。
叶声声脑袋发懵,一分钟后想起昏倒前的事,急急忙忙掀开被子往外跑。
出去后她才知道自己睡的是霍不言办公室里的休息间。
男人在办公桌前办公,沉稳而内敛。
余光瞥见她出来,面不改色。
“老公!医生呢?”
“走了。”
叶声声吞吞口水:
“医生怎么说?”
“我没病吧?”
“没得绝症吧?”
霍不言放下签名笔,沉吟。
叶声声心里一个大咯噔,跌跌撞撞走到他身边,停下就开哭。
“医生是不是说我活不久了?”
“我才二十一我就要死了呜呜呜。”
“老公你知道世上最难受的事是什么吗?”
“是到手的钱飞了!呜呜呜一千万啊。”
“这一走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哭得真情实感,哭着哭着觉得累,一屁股坐下继续哭。
“都怪那几个克人精,走之前我要去撕了他们呜呜呜。”
本来只要再坚持两天就完成副线任务了,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钱没有了,帅哥老公也没有了。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呜呜。
叶声声越想越委屈,上半身往前一探抱住霍不言大腿哐哐哭,连有人敲门都不管。
霍不言扬声让外面的人进来。
步约走在最前面,后面是集团舆情监测部门的大小领导。
几人一进门就听见办公室里的女人哭声,都哭出回声了却看不见人。
一看总裁他似乎没听见,没事人一样叫他们上前。
步约把平板递过去:“霍总,您当众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