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门被屋子的其他人听到,浑身颤地咬紧了牙关。幸村不知道是想安抚她还是想让她更加混乱,及其折磨人地加深了亲吻。
两人亲密无间。他了解她熟悉她,对于给予她快乐这件事乐此不疲。
他总是一边疼爱她一边观察她的反应,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所有能够触碰得到的地方找寻着她作为女孩子的快乐的源泉。然后一寸寸品味她毫无防备的姿态、她幼猫一般细弱的咽呜。
“彩原来还可以变成这样啊……”
“是我让你这样的……”
“只有我能够看到这样的你。”
时不时的,会出这样感叹。
接着再用他最容易得到快乐的方式来感受她的全部,最开始是手心,上一次是膝|弯,就连头都没放过。
最后,总要让她沾染上他快乐到了极致的证据。
喜欢你、爱你——这样的爱语彼此之间说了不止一次。但若是要让爱意化作看得见的实质,还得是这种时候。
明野觉得她变成了他手中的画布。他勾画线条,调和色彩,涂抹出一副描绘着极致快乐的绘卷,让她在隐约之间看到了天堂的一角。
她浑身打颤站立不稳,想偎进幸村怀里。但他不让她转身,扶着她一起坐在地上。明知她羞于面对,还坏心眼地捏着她的下巴,哄她去看镜中自己的模样……
第二天是周六,明野和往常一样早早醒来,但人有点虚——连续三天半夜调制黄油被捉现行,还被幸村各种调戏……
悲。
越想越不甘心,她必须给他报复回去。
要怎么做呢?
想办法找来一本内容精彩的书,放在他书桌。等他翻看的时候像他一样突然跳出来吗?
不,他会强行理解成邀请,她还来不及调戏就会被他调戏回来。
幸村看似从容,其实明野知道他高攻低防很容易害羞,只不过表情管理能力太强,一般看不出来罢了。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一口气让他高兴到什么都顾不上呢?
也是这天早上,幸村奶奶送了她一顶大灰狼披风。和当初幸村穿给她看的小绵羊披风同款。
明野突然就有了一个主意。
第二天是周日,天才蒙蒙亮,她就潜入幸村房间,钻进他被子里。
她掀开被子那会幸村就迷迷糊糊醒了一点,他自然而然将她搂进怀里继续睡,困意朦胧的声音里显露出自内心的宠溺。
“彩酱……”
他摸摸她头,但摸到的是小狼披风,意外的手感让他清醒过来。
明野跨坐在他腹|部,他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
“嗷呜~!”
——是小狼。
萌可爱的彩酱小狼狼。
灰黑的毛皮厚厚的一层顶在她头上,两只三角形的狼耳朵毛绒绒地挺|立着,看着就很想捏一捏。倒八字的眉毛配上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像是在说“我可凶了”。
扁平化的鼻子和嘴正好搭在明野额头,好像张嘴咬东西,咬到一半呆住了,显得傻愣愣的。
奶凶奶凶的狼头斗篷下,是明野粉色的头,清亮的大眼睛,以及她可怜可爱的面容。
转眼之间,幸村的面庞红潮涌现。还残留着困意的双眼微微睁大,由下至上呆望着她,一时间回不过神。
有被萌到……不,被萌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