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帮忙,我都不知该如何安顿我这一家子,”叶海林客气了一番,与他一阵寒暄。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这今后要是烙下病根,养活不了一大家子……嗳!真真是造化弄人,怎的,就让我摊上了这样的大哥啊。”
徐良听着他卖惨,心里头也不是滋味。
他与叶海林交情颇深,叶海林又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大善人,叶海林一卖惨,徐良劈头盖脸的将叶昌林狠狠地又骂了一顿。
前边大人在说话,叶萝几次三番试图搀扶谨言,都被他拒绝。
叶萝又尝试了好几次,越挫越勇,谨言拗不过她,不再拒绝。
只是……他为啥子要跟来,明明一面之缘,可叶萝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总是摆出一副可爱的笑脸,活泼可爱的小模样,让他竟是不认拒,却又对她心生警惕和生份。
奈何腿伤严重,即便是他懂一些药理,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还需找草药为己疗伤,倘若不幸在上山采药途中遇上豺狼虎豹,或是病死家中,怕是无人知晓。
心中的秘密,也将烟消云散。
谨言规矩的坐在椅子上,手中仍紧攥着那把小刀,一言不发,单单是坐在房间里,都能使得整间房冰冷刺骨。
送走徐良,叶海林活动着手脚,垫垫脚舒展舒展:“让我来看看言小哥伤的怎样了,可不能落下残疾,要不然长这么好看,长大了也娶不到媳妇儿。
”
“言哥哥娶不到媳妇,阿萝给言哥哥当媳妇儿,”叶萝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俏皮可爱。
叶海林下意识的捂住她的嘴,小丫头片子,口无遮拦:“这话可不能胡说。”
坐在椅子上的谨言微微红了脸颊。
她倒是毫无禁忌,把他尴尬的不行。
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她却一味地往上凑。
易晚收拾着行李,见他们父女在嬉笑,急忙将叶海林搀扶起来,压着他肩膀,非要让他坐着:“你都伤到脏腑了,还想着给人瞧病,不顾自个儿了?真有个好歹,你让我们娘俩儿咋活。”
“晚晚,我啥事也没有,就是大哥太混账,就算是在家中住着,难免他再生事端,出来住一来是不与他接触,二来还能给咱们一家三口和言小哥补补身子,多好的事,”叶海林拉着她的手,满眼皆是宠溺。
“咳咳,小孩儿还在这儿呢!”
叶萝捂着眼睛透过指缝欣赏着他俩就要亲上。
做阿飘三十年,与父母天人两隔四十二年,她多想无时无刻在父母身边,多想看着父母恩爱,一家三口惹人羡慕的场景。
重活一世,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必须要守住一家人!
“去去去,哪都有你,”叶海林嗔怪,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笑意,撩起衣襟蹲下,将谨言受伤的腿架在腿上,刚要解下他的鞋袜,下一刻,一抹杀气腾腾直逼他的天灵盖。
谨言目光如炬,摄人的眸中透着一股杀气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十岁的娃娃,还挺讲究。
叶海林专治各种不服,一拍他受伤的腿,疼得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他手中的小刀,随手丢给叶萝:“小破孩,我还治不住你了,乖乖坐好,要不然揍你小脑袋。”
刚一触碰到小刀,叶萝手上一阵刺疼。
【小主人,这是破魂刀!可杀人于无形,也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