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馬後炮,起得那麼早這麼不和我說一下,讓我早點處理了。」
「說起來我還可惜呢,這可是第一次的『梁忱』和『示以』同框呢,值得紀念!」
梁忱開心地手舞足蹈,仿佛自己的追求得到了莫大的肯定。
「你是不是欠揍了。」施以行黑線臉。
「來嘛!寶貝兒,來揍我鴨~」梁忱一下躺倒在沙發,騷氣地挺挺肚子,一副任人蹂躪的姿態。
「你……」
施以行的臉更黑,逗得梁忱哈哈大笑。
這人吧,一得瑟就容易得意忘形。施以行見狀心一橫,以人生能達到的最快的度,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梁忱肚子上。
……慘叫聲,聲聲清脆入耳。
梁忱吃痛大喊,換來的卻是上位者更加肆意的妄為,施以行橫跨在他肚腹部又是扭動又是重壓的,使出了要把人的腸子都擠出來的勁兒。
他本想鬧著玩,卻不知怎地玩上了癮,還趁機報了這幾日被調侃的仇。
「你你你快下來……額…嗯……」
梁忱在下面掙扎也不是,怕一下把人翻倒在地,可不動一下又被壓得生疼,只能靠著那層精壯的腹肌強撐。
磨人的小祖宗竟然學會了咋折磨人?這還是那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施老師嗎?
施以行看著面露菜色的小兔崽子很是滿意,總算安定了些,有點兒小人得志道:
「哼哼,叫你這幾天不老實,知道我的厲……」
趁著他正得瑟著沒注意,梁忱一把抓住那軟腰,輕鬆翻身一下將他壓再了沙發上,再趁他反應之前擒住那雙不聽話的嫩手。
兩隻粗壯的手臂橫在施以行面前。瞬息之間,兩人體位來了個大變,梁忱喘著粗氣,熾熱的鼻息噴射在施以行的面容。
而施以行則呆愣地瞪著大眼,迷茫眼眸中映著梁忱得意的笑。
「哈哈,施老師,你這就不乖了,好好的幹嘛學人家自投羅網呢,嗯~」梁忱那聲「嗯」發音極其騷氣,仿佛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他說完將膝蓋輕輕頂住他的腿,不再讓他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臥槽!鬆開!!」
「現在才知道後悔?嗯?你倒是知道迷途知返啊,可……哼哼,晚了!」梁忱笑眯眯地看著他。
「嘖,那我們就這麼幹瞪眼,看你撐著的先累還是我躺著的先累。」施以行一不做二不休,轉頭面壁沙發靠墊,避開梁忱虎視眈眈的眼神。
「喲嚯,別當鴕鳥啊,施老師,你可還記得咱們大明湖畔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