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说什么?”南卿觉得这话怪怪的。
徐清随便笑着解释,“我说总算把你劝来了,否则我一个人怎么搞得定这个官司啊。”
南卿哦了一声,挑不出这话里的问题了。
而此时,宴氏大厦。
宴忱辞坐在红梨花木的办公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派克笔,正在奋笔疾书签着自己的名字。
旁边是已经落款的支票。
金额不等,从五十万到五百万。
很多很多张支票,堆得跟小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