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辞停滞了一瞬,而后再次吻上南卿的脖颈。
很用力地,留下了一个玫红色的吻痕。
而后抬起漆眸,欣赏自己的杰作,语气里泛着沙哑,“南卿,你希望我爱你吗?”
南卿沉默了。
换做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希望。
她太希望宴忱辞可以爱自己了,即便不是爱,只是多注意注意她,对她也说莫大的欢喜。
但现在,她不希望了,更不会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