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好了好了。」蕭之逸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抬腳放過了蕭辭鏡的肩膀:「本殿下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既然安樂妹妹如此關心他,那便讓他自己來說吧。」
蕭辭鏡只覺得自己肩膀上的力道一松,也顧不得吐出嘴裡的灰塵,立馬伏趴著跪了下來。
「是奴才該死,是奴才擾了殿下的清閒,礙了殿下的眼,還請殿下恕罪!」
蕭之逸聞言眉頭一挑,輕笑了一聲,側眸看向安樂公主:「你看,本殿下說的可對?」
安樂公主一臉驚訝的看著蕭辭鏡,神情有些複雜。心中暗道,這人怎麼如此沒有骨氣?
蕭之逸也不逗安樂了,抬腳把自己的靴子擱蕭辭鏡的眼底下晃了晃。
「本殿下的靴子可是因為踹你染上了好厚一層灰塵,那麼就請你給本殿下舔乾淨吧。」
「……」蕭辭鏡聞言垂眸,神色惶恐的看著蕭之逸的靴子。面上居然十分自責。
小夏子原本一直保持著沉默,如今也忍不住抬起頭來。懇切的看向蕭之逸。
「殿下,四殿下,要不還是奴才來給您舔吧?奴才舔的比較乾淨。」
蕭之逸聞言也不推辭:「放心,少不了你的。先讓你主子來,然後本殿下的另一隻靴子就交給你了。」
蕭辭鏡眸色沉寂的如一灘死水,他不由分說,低下頭便準備給蕭之逸舔靴子。
就在這時,一個女孩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了過來。
「你們在幹嘛呢?」
姜映月帶著翠荷,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進了崇文館。
她是進宮來給蕭辭鏡送乾糧的,卻聽聞蕭辭鏡來了這崇文館。於是便拎著東西也跑到了這裡來。
但偌大一個宮殿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全都聚集在了崇文館內。難道這個時代的人都這麼愛學習的麼?
姜映月好奇的瞅著他們。
蕭辭鏡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姜映月的聲音讓他渾身一震,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一般。他壓下胸腔中那顆狂跳的心臟,倉惶的轉頭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一邊遮擋別人的視線,一邊趁機擦著自己臉上的灰塵。
蕭之逸也趕忙將腳收回,甩了一下袖子站直了。回眸謙和有禮的看向姜映月。
「姜小姐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本殿下也好準備準備。」
安樂公主被這人變臉的度驚了一下,惡寒的走上前挽住了姜映月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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