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痒,二者并不独立存在,每当迟桃月觉得痒得心神恍惚,沉重的打击又随之而来。
思绪涣散,疼中伴着痒,痒里附着疼,又酸又涨的感觉从小腹涌起。
“桃桃……”,靳屿泽连续喊了好几声,像是温柔又坚定地牵起她的手,带出迷雾。
迷雾散去,来的不是和煦春风,是伶俐寒风。
靳屿泽突然沉声,语气着狠,“桃桃把腿抱稳了,要是不乖,我就……”
“干死你。”
迟桃月下意识圈紧了腿,浅浅插入的龟头被猛然一夹,快意瞬间攀升,靳屿泽被夹得头皮麻,没给她反应时间,肉棒瞬间插进了穴心。
在信息素的安抚下,生殖腔浅浅的开了道小口,却抵不住鸡巴瞬间贯彻带来的后坐力,敏感的环口被拉锯牵扯着,以极其不自然的度张扩,迟桃月不用眨眼都能落下泪来。
她想和以往一样借着眼泪做点什么,可她说不出话,只能在靳屿泽挺胯撞入的时候出单音的闷哼。
后颈的腺体在热,满屋白桃香气腻得甜,a1pha总是有能力轻易挑起omega的情欲,他们也同样深深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
顶级a1pha也并不例外,非要说有什么不同,无法是顶级a1pha更能忍常人不能忍。
靳屿泽舒服得叹气,小妻子尽职尽责地抱着腿,让他空出手,那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男人的指腹上下搓弄她硬的乳头。
在一身装饰下,迟桃月过分的美腻,靳屿泽的每一份感官都被她紧紧牵动着,欲望上头,他却有了后悔的念头。
他今晚不该来的。
来了就舍不得走。
很快翻起更深的感触,后悔被席卷,消散得无影无踪。
靳屿泽窜动着腰身,借着重力每一次向下都用足了劲。
高潮的汁水浇到嵌入的龟头上,充沛的射意盖过了一切,他咬牙抑住了欲望,低声喘气。
嘴比身下的鸡巴还硬,分明已经到了极限,他张口却是对迟桃月的指控,“桃桃,都怪你。”
怪她?……什么?……为什么?
迟桃月完全不在状况内,她才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缠在了靳屿泽的颈后,她以为是因为这个,可靳屿泽没提。 他说的是,“桃桃,你害得我舍不得了。”
射精的时候肉棒仍旧不显疲态,依旧可以激烈地继续抽插,热烘烘地白精尽数喷洒进她的宫腔。
过程持续了半分钟之久,排了精的性器微微变软,靳屿泽并没有要撤出的趋势,将狭小的宫腔堵的严严实实,浓精流不出去,好在温度比刚射进来的时候少了很多,不至于烫人。
乳尖被纱质蕾丝卡得很紧,靳屿泽附身去舔她的奶头,又喊又嘬,他的脑袋生出一个荒诞的问题。
蕾丝轻而易举地被他撕裂,他张嘴含吮整个奶子,黏黏糊糊地问,“桃桃…有了奶,给我吃,还是给宝宝吃?”
“老…老公……不要…”,靳屿泽吸的用力,迟桃月抵着他的肩,害怕得想要逃离。
“真乖。”
靳屿泽松开了嘴。
他以一种缓慢得像是在拖延时间的度从她的胸前拱到颈侧。
让迟桃月扭着身子,但他的姿势也不算太好,扭曲着,缠绵着,靳屿泽抱着她,舔舐起后颈的腺体。
尖利的牙尖咬开腺体上的组织,刺痛凛然,靳屿泽又用舌头轻轻安抚。
雪松多到浓腻,梵出凛冽的实感,信息素注入腺体,感受到室内的两位主人体温不正常的变化,机器管家调低了室内的温度。
后颈的温度始终降不下来。
信息素太多,太满,融进她的血液,让她头脑昏。
她快睡着了。
身后的男人也哄着她睡。
迟桃月卧在男人的怀里,给自己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安稳地陷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