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奇怪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要找alpha了?……陈总结婚了,他老婆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小温回来了啊。他跟我说的。哎,小温找的那个alpha就不错,有钱,也没结婚,小温说他们已经准备结婚了。”
“哦。”阿栀突然感觉有些烦闷。
调酒师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继续说:“你还真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啊?早点为自己打算吧……”
“你好,请问这是什么酒?看起来很独特。”一个身材高挑气质凌厉的大波浪美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背后,打断了调酒师的话。
“啊?这是我刚调配好的香菜菲士,小姐。遇到如此有品味的客人是它的荣幸……”
阿栀趁机逃走,回到房间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将自己泡在了浴缸里。
冰冷的水碰上刚被打了孔的锁骨,带来一阵阵刺痛,他好像尤觉不够,伸手按上那个伤口,痛感急速上升,欲望随之勃起,他伸手在水里纾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非常厌倦做爱,厌倦被插入,和那些alpha上床的时候一切都被打上了价格标签,只有疼痛能让他觉得这副身体还属于自己,只有疼痛能让自己兴奋、产生欲望。
但是调酒师不知道的是,他确实只能在这里住一辈子。
直到泡得有点头晕目眩,他才从浴缸里撑着身体爬了出来。倚靠在洗手台上的时候突然看见那只只擦了两次的药膏。
阿栀将它拿过来攥在手里,然后拧开盖子挤了一点出来敷上锁骨。疼痛渐渐被丝丝凉意取代。
躺在床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会因为今天发生的一切失眠,结果很快就睡着了。不过半夜又梦见小oga坐在自己眼前哭,这一晚睡得并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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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会有重大进展!
日子还要照样过。把红姨送过来的alpha的资料随手丢进了垃圾桶,下楼的时候接到小温的电话。
“下周zero乐队来演出,你知道吗?我提前找人拿了两张内场票,你来吗?”
阿栀坐直了身子,“你从哪里搞到的?”zero是阿栀最喜欢的国民乐队,最近要来a市演出,阿栀本来跃跃欲试想要蹲守时间抢一张票,没想到演出公告要求实名购票,“一票一证”才能入场,让阿栀不得不放弃了。
“你别管这个,你来陪我好吗?我男朋友他没时间,哎呀我不想一个人去。到时候会有人带我们走员工通道,不用和别人挤。来嘛来嘛……”
“男朋友”这三个字儿让他打了个冷战,但是便宜不占白不占,阿栀痛快地答应了。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看见白叶。
小oga坐得比他们还靠前,阿栀观察了他周围的位子,并没有看到陈遇泽的身影,还有十几分钟就开场了,难道他是一个人出来的?
“你在看谁呢?”小温问。
“没谁,”阿栀转移了视线,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上次是怎么查到陈遇泽的?”
“哪里需要查啊?”小温将矿泉水递给阿栀,“柏创集团的副总经理,听说马上就要升成总经理了,在投资圈谁不知道?稍微打听一下,找到人脉搞到联系方式不算什么。”
“因为他很厉害吗?”
“手段很厉害。不过一半是他自己的功劳,另一半嘛,要归功于他的老丈人,就是柏创集团的董事长——林成弘。”
阿栀闻言愣了一下,“陈遇泽老婆的父亲,不应该姓白吗?”
“不是啊,林成弘的夫人姓白,白氏据说当年也是如日中天,不知道为什么衰落下去之后再也没有爬起来。而且听说,为了扭转白氏资金链断裂的情况,白氏才和柏创联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氏最后还是被柏创收购了。没有林成弘的背景,一个小个体户的儿子怎么可能在这个圈子里爬得这么快?”
“你怎么对他这么感兴趣呢?我可劝你,虽然林成弘不一定在意自己的oga儿子,但是为了公司的形象,他也不会允许儿婿把情人放在明面上的。”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把他放在心上。”阿栀十分鄙夷地说,然后又忍不住看了看白叶的乖乖的后脑勺,“我只是觉得他这样,怎么对得起自己老婆。”
小温吃惊地看向他,“没事吧,你,关心金主的老婆?”
不一会儿,演唱会就要开场了,前排突然出现一阵骚动,打断了两人的闲谈。
场内广播立马播报到:“各位观众请注意,有alpha突发易感期,请前排的oga观众听从工作人员指挥向后撤离,后排观众留在原地,不要走动!”
观众席立马骚动起来,alpha易感期不仅非常具有攻击性,还会导致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向外散发,一定浓度之下可以诱发oga的发情期,反之亦然,如果不加控制地互相影响,整个场馆都将变成什么样将不堪设想。还好alpha很快就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起来抬上了救护车的担架,信息素稀释剂喷洒在空气中升起一阵白烟。前排的oga观众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和自己的同伴向后排走来。
熟悉的人影出现,阿栀几乎立马站了起来。
白叶跌跌撞撞地倒在阿栀怀里,“我……我老公呢?”
阿栀将他扶住,“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个?你怎么回事?”
白叶喘着气,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我离那个alpha太近了,信息素,信息素好浓。”
阿栀认命般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准备和小温说一声,回头却没找到人,看着身上人紧闭着眼睛,脸颊泛红的样子,只好将人带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