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家同樣未婚的還有聞訶白的三個姐姐、哥哥。
大姐聞訶古年長聞訶白十歲,據悉,早在十幾年前,聞家就為聞訶古挑選了一位京媒領導的兒子當未婚夫,不過聞訶白髮現未來的姐夫是個戀童人渣,於是攪和了這門婚事。
聞訶白的二哥聞訶堯今年32歲,也是未婚。曾經也有一個聯姻對象,結果對方因為看到了螢屏上的聞訶白,發現自己更喜歡她,就跟聞訶堯提出了分手。
這姐弟倆的婚事都跟聞訶白有關,所以k市豪門之間一直流傳著聞訶白為了爭奪家常,故意阻攔聞家聯姻的傳聞。
至於聞家老三聞訶行,他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某任女友好不容易走到跟他訂婚這一步,結果他移情別戀了。婚事作廢后,別人也把鍋甩到了聞訶白的頭上來。
聞家人沒想到,四姐弟里,最早結婚的竟然是最小的聞訶白!
聞訶白婚後次帶妻子回門,聞家對此還是比較看重的,不僅已經半退休的聞一笙專程在家等著,忙碌的周春暖也從外地趕了回來。聞起凰、聞訶古三姐弟自然也是將這一天的日程空了出來。
宴傾文在商業活動上經常遇到聞家人,因此對他們並不陌生,此次登門也不拘謹。
打過招呼,送上見面禮後,話題便逐漸轉到了工作上。
雖說宴傾文在進軍娛樂圈行業之際,動了聞家的蛋糕,但並未讓聞家造成大的損失,因此聞家人除了聞訶白之外,對宴傾文的態度沒什麼變化。
不僅如此,他們還很欣賞年紀輕輕就撐起宴氏商業帝國的她,聞家放任聞訶白跟宴傾文往來,就是希望聞訶白多向她學習。
聞訶白翻了個白眼,向宴傾文看齊的話,人生的樂會少一大半。
宴傾文和聞訶白在聞家吃完晚飯就離開了,沒有留下來過夜。聞訶白覺得這個時間回去太早了,以宴傾文的性格,除了回書房裡加班之外,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去酒吧喝兩杯吧!」聞訶白提議說。
宴傾文說:「家裡有酒。」
「宴總,家裡和外邊的氛圍不一樣。偶爾還是要喝一喝外面的酒,生活才會有滋味一些。」
「你這套言論跟『家花沒有野花香』有異曲同工之妙。」
宴傾文其實不是很喜歡酒吧的環境,給她的印象是吵雜、混亂、龍蛇混雜。不過,上次聞訶白去的藝起酒吧勾起了她的興,如果那家酒吧真的安全,隱私性也好,倒不是不能去小酌兩杯。
斟酌了幾秒,宴傾文說:「晚上十點半之前要回去。」
聞訶白沒想到宴總竟然同意了,明明只是很尋常的一個回應,但興許是沒怎麼費勁去勸說的緣故,總有種中彩票的驚喜之感。
驅車來到商業街,聞訶白先跟宴傾文去置換了一套休閒一些的衣服,再戴上帽子口罩,走進了燈紅酒綠的夜場。
讓宴傾文沒想到的是,藝起酒吧的環境比她想像得要好,不僅裝修得有格調,現場也沒那麼吵雜,音響放著能活躍氣氛的嗨歌,但不是那種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樂。
「你說的那種是夜店。這裡介於soberbar與c1ub之間,如果有人包場開轟趴,那氣氛就跟夜店沒什麼區別了。」聞訶白拉著她到二樓的卡座坐下又點了兩杯威士忌。
宴傾文竟有種自己是土包子進城的感覺。
忽然,她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樓下。
吧檯前,小陳輕車熟路地坐下,要了杯布赫拉迪波夏。
一旁的齊簪歌驚詫地問:「你喝這麼烈的酒,喝醉了怎麼辦?」
「我要是喝醉了,就勞煩你送我回去啦!」小陳笑哈哈地說。
齊簪歌無語,共事幾天,小陳給她的印象一直都是能力極強的職場精英,沒想到一下了班就原形畢露了。
小陳說:「來酒吧就是要放鬆的,你也點一杯吧!」
齊簪歌要了杯牛奶。
酒保:「……」
小陳無語凝噎:「你來酒吧喝牛奶,有沒有搞錯?」
齊簪歌面不改色:「酒精會麻痹我的大腦,我明天還要上班,不能喝酒。」
小陳聳聳肩,沒有強人所難。
齊簪歌又問:「你要是宿醉,明天工作狀態不好,不怕宴總罵嗎?」
「我有分寸的啦!」小陳笑說。
齊簪歌若有所思:「看來你很了解宴總。」
「我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給宴總當助理,五年了,但我也不敢說我是最了解宴總的人。」
「難道大秘是最了解宴總的人?」
小陳笑了:「你傻呀,最了解宴總的人當然是夫人啦,她們青梅竹馬二十多年,誰敢說自己比她們中任意一人更了解對方呢!」
齊簪歌「哦」了聲,端起牛奶抿了口,將所有的心思都掩藏了起來。
二樓卡座,聞訶白也看到了小陳與齊簪歌,說:「你這五秘好手段呀,才來沒幾天,就跟小陳打成一片了。」雖然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但是能一起來酒吧喝酒,就說明關係不錯。
宴傾文收回目光,點評了下齊簪歌:「工作能力出色,面對職場上的挑戰也遊刃有餘,人際關係處理得也挺好。」
「難怪你最近天天帶著她。」聞訶白酸溜溜地說了句。
宴傾文看她,她立馬裝作不在意地端起酒杯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