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还好。”
“呵呵,人生要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当实业家,做个摇滚歌手。”
“也跟赛德似的对吧,上台把音箱拔了。”
迟远宁不说话了。他挤兑他便由他去吧。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宋天明拿过了一旁的谱子,“睡醒了该哪儿去哪儿去吧。”
迟远宁不以为然,放好吉他坐到了藤椅上,“走不动,两腿都站不稳。咱俩再怎么样也还剩点儿亲情吧?就当你行行好收留我一天。”他这样无所谓的说着,却一斜眼看到了藤编桌子里散落的他们两人的旧照片。想必,宋天明时常翻看吧?都没有进入相册,而就是那般散落在桌子的抽屉里。
宋天明并不言语。
“而且,我这个德行,您也功不可没。”
宋天明的手落在了琴键上,自顾自的弹起了琴。
“姓宋的,我饿了。”迟远宁拿出一副无赖劲儿。
宋天明不回头,全神贯注在钢琴上。
迟远宁瞥见了桌上的铅笔,拿起来就扔在了宋天明的脑袋上,“我饿了。”
宋天明还是不回头。
迟远宁站了起来,走到宋天明身边,强硬的坐到了他腿上,生生在自己与钢琴和宋天明的手臂间挤出了一段距离。而后,他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按在了琴键上。
宋天明仍旧在继续自己的旋律,丝毫不去理会这个搞破坏的孩子。
迟远宁掰过了宋天明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他还钳制住了宋天明的左肩,就是不让他再弹下去。
他不停的吻他,手因为没地方搁置,便狠狠的、一下下的按在琴键上。
宋天明回吻了,回吻的同时跟随迟远宁按下的琴音弹奏起悦耳的泛音。
就这样,他们吻了几分钟,便制造了几分钟奇妙的旋律。
“我饿了。”一吻结束,迟远宁啃咬着宋天明的脖颈说。
宋天明让迟远宁坐到了琴凳上,自己起身去了厨房。
他就是这般拗不过他。拗不过。
迟远宁笑笑又拿过了吉他。扒拉出几个音符,他忽然间想到了那个旋律,wishyouwerehere。
几个和弦,竟让他湿了眼眶。
低头,不知哪里来的一点点微风扬起了发丝,他发现内心那老旧的情结依然如此。
他知道,他只是,在这半冷半热的季节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只是,熟知的回忆;只是,这城市中的三个人的事。
甩甩头,他刻意的阻止肆意的思绪。
千言万语只能是无语。
如果,此时的你也在这里。
wishyouwerehere。
howiwish,howiwishyouwerehere。
werejtolostuls
swigafishbowl
yearafteryear
runngoverthesaoldground
whathaveyoufou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