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忆茹说:“是啊,就是陪着我,弹弹琴,说说话……疼……”
宋鹤平想骂娘。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停止也无济于事,他将这点懊恼全发泄了出去。
结束后,章忆茹根本没有起身的自觉,还非要他帮她洗澡。
宋鹤平从没干过服侍女人的事,又看着自己搞出来的一堆狼藉,只得忍气帮她清洗了身体。
他问:“你没睡过男人,为什么这么娴熟?”
他不是没感觉到她勾引人的熟练。
“我一来香港就看上你了,盯了你两个月。”
章忆茹有气无力道,“你喜欢睡女人,我自然也要投其所好,花了我好长时间看话本呢……”
宋鹤平哑然:“……”
哪有女人像她这样?
又听见她说:“不用你做我小白脸了。”
宋鹤平问她:“为什么?”
“你外强中干。”章忆茹说,“我看话本里说,这事让人愉悦。我不舒服,没觉得多少愉悦,你不适合当小白脸。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你第一次,疼很正常。”
“我不管,你不适合。”
宋鹤平彻底无语。
他觉得,章忆茹愿意立马跟他划清界限,他应该当即拍拍屁股走人。可她质疑了他的本事,他又极力想要证明自己。
矛盾心思冲击之下,宋鹤平最终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他身体力行证明,她刚刚说了什么错话。
他们闹了一晚上。
身体力行的后果是,章忆茹对他又满意了。
宋鹤平清醒过后,又是一阵懊恼,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章忆茹都追着宋鹤平跑。
她追宋鹤平的事,动静闹得很大,双方父母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