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点什么……
身子侧过来了,他微微折起一条直而无赘适合拉开的长腿,指尖颤动着,随着缝隙缓缓下滑,终于到达了那一处无需润滑的小孔。
他似乎感到温而湿热的气息正随着狂躁的心跳一丝一丝地逸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掩藏的抓心挠肝般的期待与渴望。
这时他已不是人了,是一只情的动物。
是母猫,是母狗,是一切可以撅着屁股请求交欢的畜生,脑子里只有无尽的插入、耸动、媾和。
如果楚渭在场,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像只无骨的软蛇一样瘫倒在他身上,在萦绕的气息里嗅吻缠绕,如朝圣般低声下气地说出那些最令他不堪的粗鄙乞求。
捅进来啊……
快……
啵唧,像挤压一个胶团一样,修长的手指伸进去了。
穴口骤然一收,文天成立即像打着寒噤的小猫般抖了抖,他嘴里哼起一些含混不清的娇音,却又沉如经年美酒,沙哑而性感。
太浅了,太浅了,太浅了。
这就像搔刮着一个蚊子包的边缘,部分的止痒,心里更多的却涌动起一股狠戾,恨不能直接亮起指甲顶进最深的深处。
他又低声哭起来了,心里更加委屈。
他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楚渭为什么不在他身边?为什么?
他错了,他再也不跟他闹别扭了,管他身份如何,父亲也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让楚渭回到他身边,然后狠狠地搂住他贯穿他,将所有力道都灌注进身体里。
他是那样地渴望……
手指胡乱戳压着,在温热的穴肉里打转。有那么一刻,他突然在求而不得的情欲边缘里想起了钟昴。想起了他薄情寡淡的冷笑,想起了他紧扼咽喉的手掌,最重要的,他也在疲惫挣扎间想起了他随随意意就能将自己送上高潮的决绝冰凉。
同样是手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和别人有那么的多不一样……?
哪怕是钟昴……
应该要更大……更粗……更用力地顶弄……
但他已经没劲了,只能在最后一次毫无章法的深入后无力退出,食指上光光亮亮的稠液带着一二分腥气,像他无法突破重围的膜。
要不……给楚渭打个电话吧……
求求他,就说自己错了,真的错了,求他现在就回到自己身边……
可……他到底哪里错了?无端而又顽劣的人难道会是自己吗……?
咕咚。
一个不小心,他滚到了地上。
他躺在地板上疲累地喘息,目光透过一双泪盈盈的眼对上不远处的终端,但忽而又再次模糊,最后终于聚焦在了床肚中央一个披着阴影的盒子上。
盒子……?
他什么时候放置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盒……
盒子?!
他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落灰的盒子够了出来,打开,里面果然是钟昴送他的各类情趣用品,阔别许久的老朋友般静静等候着。
看着里面狰狞的柱状物什,文天成犹豫了。
他心里蠢蠢欲动,偏又有道德底线横向阻拦起来。而且道具……这么可怕的道具……这么……羞耻丢脸,钟昴特意送来羞辱他的道具,他难道真的还要欣然使用下去吗?好像这是唯一能解救他的东西一样。
那果然还是……电话……?
脊背倏然过电般一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