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河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床上。
麻醉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她暂且感觉不到身上疼痛的地方,只是觉得口干舌燥,就连呼吸也像是如同被火灼烧。
顾星河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开口的声音沙哑的连她自己都难以入耳。
比起指甲刮黑板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星河只发出了一声,便皱着眉闭上了嘴,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