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了,连祖母也不喊了,直接称呼她道,“老夫人,事到如今,你还觉得她是我母亲吗?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她这样,你觉得像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吗?”
“阿暖,别胡说,她就是你的母亲,不会错的。你们俩不亲,只能说亲缘淡薄。”
“是吗?”云暖压根就不信。不过,她也没有和老夫人唱反调。因为对方还是一个病人,生气不得。万一被她气坏了,事情就麻烦了。
此时的她不由有些后悔,后悔把老夫人带回来了。可一想到抄家的时候,云老夫人那一匣子的银票,云暖觉得自己还是能忍一忍的。
“好了,老大媳妇,没什么事你们就回去吧。以后别再来找阿暖的麻烦了,既然当不成母亲,那就当个陌生人吧。”
“母亲,阿姝都被她伤成这样,你打算就这么算了?”云夫人满脸的不甘。
母女俩高高兴兴的来,不仅没能达到目的,反而带着一身的伤回去,换成是谁也会意难平。
“不算了,你还想怎么样?云姝受伤怪得了谁?”云老夫人一脸的不高兴。早上她没同意让二人调换身份,却也没有想到这两个蠢货会直接跑到云暖家来,还想霸占云暖的院子。
“可是?”
“没有可是,除非你让想云姝的腿再断一条,你想吗?”
自然是不想的。
于是,云夫人哪怕心里再不甘,可为了云姝,却也只能先离开。因为云姝的手和脚都断了,走是没办法走回去了。
正好云暖回来的时候,从流放村借了板车。对方也要回去,就顺带把云姝给带回去了。
打走了母女二人,云暖又向村民们道了谢,这才打开院门,请云老夫人进去。
至于杨清远,在确定云暖不会有事后,就悄悄从山上离开了。
云暖把老夫人安顿好,这才有空把两枚一模一样的簪子拿出来对比。
云暖看着桌上的两枚簪子,不管是从样式花纹,还是用料都是一样的。很显然,他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就怪了,两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却同时出现在不同的人手中。按照云暖对饰的了解,银楼一般不会有两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就算样式一样,可细微处总会有区别的。
而眼前的两支簪子,却是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云暖努力的调动着脑中的记忆,想看一看有没有关于这簪子的,却现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她得找云夫人问个清楚。
只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准备一点东西。
云暖是个急性子。
当天晚上,她就在空间里捣鼓了起来。
等到把东西做出来,她又连夜往流放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