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辞去部队报到的第二天,白洁提出了要离开。
她留在西北的本意就是照顾傅言辞和宋梨。
她已经在西北待了将近一个月。
现在儿子彻底痊愈了,儿媳妇自己安排好了自己,她在西北的这一个月,儿媳妇没有出现孕反,状态比没怀孕的时候还好。
她陪着儿媳妇去医院检查过,确认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白洁放心了不少。
丈夫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她,她也想家想丈夫了,是时候回去看一看了。
再者她这次回去还有要事要办。
儿媳妇再有六七个月就要生育了,她得安排好后续。
这事儿她得回家跟自个儿男人商量商量。
宋梨送白洁去的火车站。
白洁走之前告诉宋梨,她回家看一圈后会再回来。
她放心不下怀着孕的宋梨。
宋梨再三保证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劝说白洁在家多陪傅恒一段时间,等她快生产的时候再来西北也不迟。
白洁嘴上应了,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
白洁回帝都后、家里就剩傅言辞和宋梨了。
宋梨每天的生活比较简单、厂子稳步展,前两天刚谈成了跟铁路局的合作,厂子近期的订单量越来越大,他们西北特产厂的名声也算是打出去了。
慕名而来谈合作的人不在少数。
宋梨闲着也是闲着,一合计,打算为厂子再增加几款商品。
她近期去外面转了一圈,将主意打到了土豆上面。
她打算研制薯片,粉条。
歇息了一个多月,宋梨又忙起来了,忙着研制新产品。
傅言辞近期也忙,忙着考核,不过他近期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也不知道沈言卿着了什么魔,自白洁回帝都之后,他就开始缠上傅言辞了。
只要有傅言辞在的地方,就一定能看到沈言卿。
起初,傅言辞打算采取不搭理沈言卿的态度,觉醒了上辈子的记忆,傅言辞决定这辈子把沈言卿当成陌生人来看待。
奈何沈言卿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不论傅言辞怎么冷眼对他、他都一如既往的往傅言辞面前凑,他人每次往傅言辞面前凑就算了,他还经常做一些令人遐想的事情。
他每次出现在傅言辞面前,不是帮傅言辞买了东西就是帮傅言辞抢着干活。
傅言辞骂过他,甚至揍过他,就连上头的领导也找了。
可沈言卿继续我行我素,傅言辞骂他他不还口,还一脸傅言辞早就应该这样对他的表情看着傅言辞。
傅言辞打他他也不还手,还一脸病态的看着傅言辞笑了。
领导找他谈话,他就说傅言辞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忘恩负义,他想报答傅言辞,领导态度严厉了,他就拿他的身份来说事。
部队的领导都给他整无语了。
骂不走,打不退、劝不了,沈言卿成了部队人尽皆知的狗皮膏药、缠傅言辞缠得紧。
以至于近期部队有了一个传言,说沈言卿对傅言辞有不一样的感情。
传言传着传着就传进了宋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