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风与行的要求真的能够得以实现,那么这就意味着,包括他们在内的所有副县长们,都将面临着随时可能被风与行替换掉的风险!
然而,在这群人当中,唯有孙怡兰是个例外——她绝对不会被风与行所取代。
毕竟,风与行可是一个男性啊!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孙怡兰表现得相当淡定从容。
不过,尽管内心深处并不担心自己的地位会受到影响,孙怡兰也明白,作为县政府的一员,她还是需要展现出一定程度的团结精神。因此,她不得不和其他副县长们站在一起,表示支持。
县长和这些副县长一起来,有点逼宫的味道了。
“书记,什么意思,一个毛孩子就能随便当上副县长,这是拿县政府开玩笑吗?一点党性原则都不要了吗?。”。
县长柯启强声音很是凌厉,算是质问县委书记张庆罗了,还直接给风与行盖个大帽子。
“书记,这事咱们应该召开常委会,把这事直接否就完了,为什么还上报市委那边,这是对咱们县政府极大的侮辱!”。常务副县长凌山高的语言更是尖锐。
众人对于常务副县长凌山高突然的难,也是挺意外的,但回头想一下,也就理解常务副县长的语言如此尖锐了。
毕竟风与行可是指名要干常务副县长,他的位置是最为危险一个,因为要是风怀行的要求成功的话,就成为事实。
县委书记张庆罗总算明白,症结在于没有通过常委会讨论,把此事上报市委,才是这些县政府跑过来难的真正意图。
其他的副县长也附议常务副县长凌山高的意思。
县委书记张庆罗心里顿时犹如火山爆一般,那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但多年的官场经验让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他深知,作为峤呦县的一把手,自己的情绪不能轻易表露出来。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样。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作为县委书记,一把手被逼宫的滋味,他的内心有多么愤怒。
“政府的诸位同志啊!一名副县长的决定权不在咱们县委,咱们县委只有推荐权;
当时,我只觉得咱们这位与行同志,提出的要求很是过份,又觉得好玩,就当笑话,跟咱们舟容市委书记说了一下,各位这么紧张干嘛呢!”。
县委书记张庆罗不敢确定舟容市委是否答应风与行这个奇葩的要求,只能尽量的减少县委县政府的团结。
“那也不能任由一个毛头小子在咱们峤呦县胡搞瞎搞,应该给他一个党内记过处分!”。县长柯启强每次出声,都是倒副县委书记张庆罗。
到了县委县政储领导班子成员,谁都或多或少跟市,乃至省认识一些领导,就是所谓的靠山,所以,即使张庆罗是县委书记,在对方没有犯原则性错误的情况下,仅在某些事上,对他们也不可奈何。
。。。。。。。
风与行下午到了办公室,也没有出去,而是在办公室写写画画。
文旅局上上下下都知道新来的局长,在些干什么,肯定是不甘心自己的规划方案得不到推动,在办公室不断的完善他的规划方案。
就在风与行聚精会神的在办公室写写画画时,文旅局外面一阵骚动,但此时的风与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完善他的县旅游线路规划、旅游产品开。
他办公室走廊响起一阵脚步声,直接到他办公室门口,声音就没有了,风与行有所察觉,抬起头来,让他尴尬了。
“祁书记您好!房部长您好!两位大佬,请坐!”风与行开玩笑的说道,“你们到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真够吓人的!”。
来人正是舟容市委书记祁权竺和市委组织部长房卓林,但没有看到县委县政府的人陪同,他很是奇怪,但他不好问这个。
“小子,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连直接开口跟组织要官了,我们两个人突击一下,你能吓到你了?”。市组织部长房卓林没好气的说道。
“房部长,您说这话不对啊!我要是正在办公事干点私活,你们这么一突击,我不就露馅了吗?”。风与行边给市委书记祁权竺和组织部长房卓林倒茶,边开玩笑的说道。
“与行同志,要是到你办公室,遇到你所说的,那你明天就到下面乡镇干苦力去了!”。市委书记祁权竺打趣的说道。
“祁书记,您要是让我到下面干个乡镇党委书记,我也乐意,总比在文旅局,啥事干不了,就吃饱撑着,就一天到晚看那几个酒店、ktV强!”。风与行说着脸上还自个嫌弃着。
“嘿、嘿。。。,你小子胆可够肥的,方才房部长也说了,竟然直接跟组织要官,你这嘴下得真够狠的啊!”市委书记祁权竺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一嘴啊!让整个舟容市鸡飞狗跳的,什么风都有,就差龙卷风了!”。
市委祁书记的话,风与行也知道一些,无非就是众说纷纭,说他无组织、无纪律、无党性原则,直接开口跟组织要官位等等。
“祁书记,这不能怪我啊!我就想替老百姓做点有用的事,却处处碰壁!
我就纳闷了,咱们作为政府的干部,坐着那张椅子,不就是为老百姓谋福祉的吗?怎么我想干点事,则处处掣肘,这道理我还真的不懂!”。
风与行说话时,脸上还表现出伤神的模样。
“就你能!好像峤呦县委县政府个个都是废物似的,就好像让你上县领导班子后,峤呦县就能脱贫致富似的!”。市组织部长房卓林没好气的瞪着风与行骂道。
房卓林的字面上是在骂风与行,但语气上并没有那凌厉,而是略带点关心。
“哟!房部长,真不好说,说不定我能干成您刚才说的那样!我这段时间也观察了,个个都在求稳,一副反正峤呦县不好,也不是某一个人的责任;
大家都有‘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可他们不知道有一句话吗?‘无功就是过’!”。
风与行啧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