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碰见了有人对自己呼救的时候,他好心的出手了。
迟藿去买小吃了,卡卢比要站在原地等,所以即使不是很想要和粉色衣服的姑娘说话,他也并没有走开。
“看招式,少侠是明教中人?刚刚多谢少侠相助了,不然我还真的被那流氓占去了便宜。”
粉衣姑娘看着五官精致动人的卡卢比,想着他刚刚一招就把那个她打不过的无赖给打进了河里的身姿,不由得心生仰慕。
“我是忆盈楼弟子杨秀仪,不知道少侠怎么称呼?”
“卡卢比!”
迟藿买完小吃回来了,看到他旁边不远处站了一个粉衣姑娘愣了一下。
“这位姑娘是?”
“哦,我刚才被一个无赖纠缠,多亏了这位少侠救了我。”
杨秀仪看着算是秀美可爱的迟藿,登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敢问两位是兄妹吗?”
“不是……”
迟藿刚想解释。
“我是她的男人。”
卡卢比抢过话头。
杨秀仪一颗芳心直接碎成了渣渣。
“秀仪!你怎么还在这儿,大娘的生辰宴会要开始了,这两位是?”
一个稍稍年长些的女子走了过来,一身水蓝色衣裙,显得端庄漂亮。
“刚刚有个无赖生事,多亏了这位少侠相救。”
杨秀仪和师姐解释道。
“我是忆盈楼弟子,孙曼,多谢少侠相助,要是有空,正巧我们忆盈楼的公孙大娘今日生辰,两位不妨跟我们去忆盈楼,必定是好酒好菜相待,还能看见难得的歌舞。”
孙曼十分直爽,正巧了,迟藿对于七秀坊还是很感兴趣的,虽然七秀坊现在还是忆盈楼,但是也不耽误她想去凑个热闹。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巧,不用发愁今天的吃播了,古代宴会能看的多了去了。
迟藿和卡卢比两人并肩走着,跟着孙曼还有杨秀仪进了忆盈楼。
此时宴会还没开始,孙曼就在外间席位给两人找了两个位置。
没多久酒席开始,迟藿也就把直播给打开了。
忆盈楼的酒菜虽然没有后世的那么丰富多彩,但是也还算是精美雅致,口味也不错,最主要的是能够被请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些文人雅客,酒席之上作诗高歌,很是风雅。
直播间的观众也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弹幕都快把画面覆盖住了。
席位是围着水而立,水中建有一个莲花舞台。浮一个酒杯在流水之上,流在谁那,谁就得作诗一首,或者上台表演一次才艺。
按照小说的套路,这杯子自然是不可能不流到迟藿身边的。
迟藿拿起杯子,自知自己实在做不出来诗,也不想“借用”,于是就在旁边诸多年轻姑娘们的调笑中,带着卡卢比上了建在水中的莲花台上。
迟藿搬了台边的古筝一架,让卡卢比在旁边为自己敲鼓打拍子。
清雅的琴声响起,琴艺算是中规中矩,但是调子却实在惊艳。
尤其是在鼓声响起的时候,那一声声震动的不止是水中的涟漪,还有心中的音弦。
你若非知道天地的广博,就无法理解方寸之地的美好。
你若非了解人世间的深沉,就不会感到单纯的可贵。
你若非经历年老的恬淡,就不觉少年的活泼轻快。
你若非旁观一次又一次的离别,就不知道此时欢聚的难得。
以小见大,迟藿用自己生在二十一世纪所感受到的那么多东西,演奏了一曲此时此刻此地的乐曲。
也不枉费她古筝学了那么多年,虽然一开始有些生疏,但是很快就找到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