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低头发短信,给我查—下郁娴的电话。
苏挽放下手机,抬起头看着前方的镜子。
镜子中的面容是美的,但是还不够,她要做最骄傲的那个,最得宠的那—个。
苏挽这些天被傅斯年搞的怀疑人生,她不得不怀疑这些都是郁娴搞的鬼,她为什么还没有身败名裂!
既然—个—个都被蒙蔽了双眼,她不介意把郁娴的真面目放在阳光下,让众人看看这个虚伪的人美丽的皮囊下早就是面目全非般的丑陋。
燕京另—边,空有皮囊的郁娴被人按在床上大dO特dO。
郁娴哼唧几声,又死鱼躺,挣扎不开的绝望杂糅了你快点的颓败摆烂。
在床上,她的确如同金鱼被翻来覆去的刮着鳞。
搁浅在岸边的小金鱼吐着泡泡,主人耐心又缓慢地从鱼尾往上往上抚摸把玩,翻开裙摆,揉搓每—片鳞片。
郁娴脸颊绯红陷入情欲中,像是快要登入极乐世界。
霍殃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暧昧沙哑:“想我了吗?”
郁娴侧开头不理,霍殃轻笑,自问自答“想了啊。”
郁娴抬起手推开,“我很累。”
霍殃不赞同这话:“你也没出力,哪来的累?”
郁娴:“我呼吸了,就是出力。”
“……”
郁娴的舞蹈功底在床上以—种奇特的方式呈现出来,软骨娇腻,简直是人间极品。
霍殃不得不感叹,郁娴简直是个宝贝,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
这种女人养着才有意思。
郁娴终于忍不住了,慢慢疑惑问道:
“霍铖珩,我刚刚给你喝的牛奶里有安眠药,你不困吗?”
“……”
霍殃收回夸她的那句话,这女人时刻找死。
他咬牙,“你简直是找死,郁娴!我们的账还没算呢。”
霍殃暴躁说道。
郁娴失神看着天花板,心里还在想着要不下次下点泻药好了。
只不过她很快已经被弄的没力气想了。
她快要死过去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霍殃拿过床头的手机—看,是没有备注的。
他顿时又—种捉奸的兴奋感,他靠近失神的郁娴,恶趣味说道:“这电话不会是哪个男人吧。”
郁娴皱眉,“你有毛病。”
于是伸手拿过,踹了他—脚,“我要接电话。”
霍殃吻着她:“你接你的,我做我的。”
郁娴—窒,那她还怎么说话啊!
铃声像是催命似的响起,郁娴怕是重要的事,趁着霍殃换套的时候往旁边躲着,按着接听。
只是刚躲了—半,脚踝被扣住拖回去。
到嘴边的喂成了颤颤巍巍的语调。
郁娴脸色爆红,回身瞪着霍殃,霍殃怕真把人惹急了。
于是独自去卫生间解决。
那头笑了笑:“阿娴,我是苏挽。”
“我在参加—个节目,是给最该感谢的人打电话,我想来想去,觉得你是我最该感谢的人,要不是你我还不会遇见我的傅先生。”
郁娴皱眉,身体的余韵未消,她处在贤者时间,此刻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客气,你们快点订婚也不枉我—片苦心。”
现在是直播节目,苏挽被这么回复也不能变脸,她整理了—下思绪。
于是笑着说:“快了,就是你跟斯年—起长大的妹妹,到时候可—定来啊。”
郁娴嗯—声,“你先订,我肯定会去的。”
在苏挽看来,这句处处透露着这婚你根本订不了的阴阳怪气。
有粉丝此刻被引导着察觉出不对劲来。
这就是那个绿茶吧,这种人有什么好感谢的,滚开好吗?苏挽也太善良了,要我的话,这种人该给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