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时候,我开始想。想她、想妤卉、想那些做爱的画面,桌子底下肿胀的阴茎时不时在跳动,正当我快要耐不住,打算去厕所解决时,脑袋却突然想到了鞋柜,和我早上放上去的折迭伞。
「是啊为什么我们没有交换le或是什么过?」我在心里想着。
耳针和折迭伞这种方式,既没有效率,也没办法完整传达内心的意思,而我之前却从没想过我们默认这种沟通方式的原因。
「是因为不想打扰彼此的生活?如果有了联繫方式,说不定我们之间会变得更复杂」
我和她之间,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十分激情,但只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两个人就像回復成陌生人那样,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邻居,不多讲一句话、没事不打扰对方。
虽然想着这些,但其实耳针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出现了,不过我在置放折迭伞时就隐隐觉得,今天情况可能会有所不同。不出所料地,当我下班回到家时,那只熟悉的耳针出现在了她的鞋柜上。
快速梳洗一番后,我换上干净的衣服,前去敲她的房门。
「喀嚓。」里头的门锁转开;应门的她,穿着一件连身的宽鬆米白色长裙,裙摆的长度到膝盖附近,从样式看,还真不好说是睡衣还是外出服。
我们对看一眼,然后一股不知哪来的衝动,让我把她从房间里拉出来;她踉跄地一路被我带到走廊中间,跟着被我一把抱到洗衣机上。
「等一下」
我强迫让她双腿大张,再把她的裙摆一口气拉到大腿根处,露出里头白色的内裤。
「不要在这边——」
内裤被拨到一旁后,露出了原本被盖住的一条细缝,两片阴唇正紧紧地贴合着,感觉就是还没准备好做色色的事。
「不要在这边什么?」
我故意大声问,反正此时这整个空间,除了我跟她之外根本没有别人;第一间那个男的还没下班回来,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要呀啊!」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沐浴乳的香萦绕在我的鼻腔周围,但不晓得是我的口水太多,还是她的小穴也在分泌液体,没多久后,除了沐浴乳香之外,还多了一道淫靡的气味。
「湿掉了。」
「不行在这、放我下来」
「为什么不行。」
「这里哼嗯、走廊有人」
「没有别人啊。」
「有第一间。」
讲到第一间的时候,她又莫名压低了声音,明明那个房客此时就不在这里。
「他不在啊,要证明给妳看吗?」
既然她有这样的疑虑,我干脆把她从洗衣机上面抓下来,再推到第一间的房门上,门也跟着发出「碰」的一声。
「不要、不要、不要、哼嗯——」
阴茎从后塞入的方式有点粗鲁,我感觉皱眉的她可能有一点疼痛,但性爱本来就不是所有的部分都可以掌控,尤其当你憋了很久的时候。
「妳不是想被干?」
「没有、哼嗯、慢一点。」
「明明就想被干,想被干很久了对不对。」
「没有、没有、慢、好大」
「不舒服吗?那不要做好了。」我故意把阴茎往后退,只留下龟头还在里面。
「不行、不行、我要、我哼嗯——」
「还说不喜欢被干,还撞人家的门。」
「哼嗯、是你、你撞的、哈啊」
「他在里面听妳淫叫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