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没有干劲的死鱼眼给人的感觉十分火大,而且眉毛和眼睛之间的距离太大了吧
不爽,想杀人。
但是打又打不死,赶又赶不走。
烦。
樱的男人收起两条胳膊,回到正常人的形态,眼不见心不烦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需要平复一内狂热躁动的血。
在种种因素的牵制下,宿傩选择了暂时无视他的结界里多出的不明存在。
现在断定福灵的存在还是太早了,那种能吸走别人的力量的能力也有可能是某种罕见的咒术类型,总之,要证明他是福灵,还需要更多证据。
在暴躁嗜血的外表下,宿傩的性格意外的谨慎多疑。
“哟,少年,感觉怎么样”
和得知侵占身体无望便把自己封闭在结界,沉寂下来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的两面宿傩相比,自称为“福灵”的坂田银时就活跃多了,刚从不安混乱的梦中睁开眼就能听到他关切的问候声。
“该吃早饭了,银桑要喝冰箱里的草莓牛奶。”
虽然关心的是冰箱里那盒草莓牛奶的保质期。
虎杖悠仁原本还未从梦中完全清醒,心脏处有种难言的压抑感,听到这话却很快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嘴角扯开无奈的笑,拉开被子下床去取牛奶。
他做了个梦,说不清是噩梦还是什么,从刚起床到现在走到冰箱,关于梦的记忆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支离破碎的混乱片段,和最后的结尾。
他坐在陌生的桌子前,把冰凉的草莓牛奶倒进两个杯子里,柔软的吐司捏在大拇指和中指上,没有急着吃早饭,而是在把一杯草莓牛奶倒进不知何时左脸上长出的嘴里后,身体里的租客不断催促的声音消失,他才开始继续回忆刚才的梦境。
梦的整体基调都是深色调的暗红色和灰黑色,零星的几个片段都是混沌而无逻辑的,大体应该都是些扭曲的残肢,随意丢弃的染血刀刃,枯萎的花朵和草木
“大早上就开始呆也不会让这一天加结束的,不如多去柏青哥店逛逛。”
等到那一杯草莓牛奶被嘴喝的一干二净,那张嘴的主人才心满意足地张口说话。
“其实我昨晚做了个梦。”
虎杖悠仁说道。
“春梦吗嘛,很正常,毕竟是这个蠢蠢欲动的年纪,听着,悠仁君,男子高中生就是这样一整年都在蠢蠢欲动的怪物,不要担心。”
“不是啦,是一个有点奇怪的梦,我有点怀疑自己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说出这些话,也许是因为最后一个能够讨论的人也在不久之前离开的原因。
到最后,能和他说话的竟只剩下个不熟的非人生物。
“什么嘛,你是青春期多愁善感的敏感小鬼吗”
银时的语气明显下降,像是失去了兴趣。
“抱歉,才刚认识就和你说这些丧气的话,我只是有点迷茫。”
樱少年笑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情绪。
他三两口吞下那块在手里快被捂热的吐司,想当做什么都没生地出门。
“做自己能做到的事。”
正当他认为不会再收到任何答复时,那道低沉散漫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复杂的我不懂,但是如果你内心一点都不想这么做的话,一开始就不会答应。”
那声音依旧漫不经心,像是主人平时插科打挥时说的无聊闲话。
但虎杖悠仁却从中听出了他独特的温柔。
“既然如此,那干脆就按照最初的想法做,把自己能够做到的事全部做好,后悔什么的,就全都交给那之后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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