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比了个二:“第二,每次做完我都要躺尸躺半天,以前在家没别人就算了,现在回了老宅,我又要直播又要准备婚礼,太耽误事了。”
“综上所述,”薄年从床上坐了起来,瞥了男人裤裆一眼,抬起手拍了拍周迟旭的肩膀:“我觉得咱们应该禁欲一段时间了,至少回海市之前不可以。”
周迟旭试图装可怜:“老婆…”
薄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没得商量。”
“那我要是…”周迟旭往下看了看,用眼神询问着。
薄年朝他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痒就拿拖鞋拍拍。”
回到江城的这一整天,周迟旭的心情经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薄年睡着后,他都eo的睡不着。
他知道自己对薄年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感和难以克制的索求欲望。
这种感觉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存在,只是那时他和薄年势如水火,这份欲望被周迟旭牢牢地压制在了心里。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这份压抑了将近十年的欲望便破土而出,让他怎么与薄年亲密纠缠都犹嫌不够。
光是从酒店那晚两人第一次开荤后,一直到今天,周迟旭已经记不清他们到底做过多少次了。
薄年心软,也愿意纵容他,虽然每次都哭的惨兮兮的,但下一次只要是周迟旭提出来了,他还是会同意。
可现在,薄年明确的表示要让他禁欲。
这种事情薄年不同意,周迟旭绝不会强迫对方。
他也知道薄年说得对,但却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左右都是睡不着,周迟旭将怀中人搂紧了,打开手机开始在搜索框中输入问题。
[被伴侣要求禁欲,是因为技术太差了吗?]
[禁欲的一百种好处]
[多久进行一次夫夫生活最好?]
[一直想和伴侣负距离接触是什么原因?]
没过多久,百度百科跳出了一条被点赞了多次的回答。
[一直想和伴侣亲密接触,初步诊断为是得了性瘾,为了自己也为了您的伴侣着想,建议挂男科吃药调理一下身体][28个人觉得很对]
周迟旭:“……”
和薄年在一起前他做了二十五年的处男,出道之后连右手都很少用,怎么可能有性瘾?
庸医,胡说八道。
睡了。
愤愤将手机一关,男人将脸埋进已经睡熟了的亲亲老婆的颈窝里,猛吸一大口,随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不就是禁欲,老婆的小嘴还能亲。
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