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夫人瞠目结舌,“你不会想出这么个计策吧?”
“当然,有何不妥?”
“大大的不妥!”大夫人脸色都变了,“婚礼下聘,收了人家的聘礼,你想撕掉婚书便不认账?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而且,这关乎玉蝉的名节!”
“不认账就不认账,反正聘礼已经收了,把债都已经还上了。解决了燃眉之急才是大事!”林晚节一脸无所谓,继续解释,“李家不也霸占着咱家五千两银子吗?只要咱们要的聘礼过五千两,咱们就不亏。那时候,就是我们攥着主动权,就该轮到姓李的低三下四求咱们。至于大小姐的名节,咱们就一口咬定收的不是聘礼,是李家结算的尾款,也没有答应婚约。”
“胡扯,胡扯!简直太胡闹了!这么低劣的手段,错漏百出的计谋,怎么可能成功?李家绝对会闹的,还会报官!到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看你怎么收场?”
“他要闹就去闹呗。报官就报官,咱们萧家就陪他打官司,倒要看看李家有多大能耐,能不能说动知府大人?就算知府大人判了,咱们萧家可以上诉,直接告到京城去。咱们不怕耗时间,反正就一个字拖。能拖多久算多久,就用聘礼的钱买通知府衙门,也不要知府大人偏袒,就让知府大人拖着。
哪怕最后拖不住了,判定萧家输了官司,那咱们再把钱赔给李家就是。可到了那时候,萧家早就度过了最难的时候,有了周转的银子,赔点儿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林晚节一通话说完,大夫人好像有点儿明白了。
“你就想把李家的钱套在萧家,萧家用李家的银子渡过难关,到时候最多是交还银子,赔点罚款,不会有多大的损失?”
“对嘛!”林晚节一笑,“至于大小姐,损失一点儿名节总好过送入虎口的强。”
大夫人进入了深思,手指勾着粉嫩的鼻头,擦着鼻尖汗水,身子前倾,不觉自己已将领口以内的风景全部展示在了林晚节的眼前。
林晚节不是故意看的,空间太小,挪不动眼神,不看也得看。
那白花花的嫩肉被束胸挤压得变了形,感觉随时都会炸了似的,上面还有一颗痣,在肉缝里面忽隐忽现,要命得很。
可惜没设计内衣,完全感受不到大夫人的震撼。
看来回去就得把内衣安排上!
“你这法子好似有点儿门道,只是也太无耻了些,用婚约把人钱骗到手头来,然后翻脸不认人。我萧家可从未做过如此无耻的事。”
“对付无耻之人就要用无耻之法!李家会上钩也是吃定萧家不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咱们这叫出其不意,又叫以暴制暴!”林晚节笑盈盈地说,“要是李家的现金流不够了,咱们就逼他把铺子卖了,再不济也跟他联姻,把李家的小姐嫁到萧家来!”
大夫人被逗笑了,掩嘴时妩媚地瞪了林晚节一眼:“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坏心思这么多。可是萧家也没孩子,到哪儿娶李家小姐。要是二夫人怀上生了个男孩,叫李家小姐给咱家少爷当童养媳。”
“噗嗤……”大夫人喷了林晚节一脸,然后脸蛋儿一红,伸手过来给林晚节擦,“哎呀,不好意思。”
“没事,夫人的水是香的。”
这是一语双关了。
大夫人的滋味林晚节闻过。
随口一句话勾得大夫人俏脸通红,一下把腿夹住了。
害羞之时,大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狐疑反问:“你不是跟二房没什么嘛?”
林晚节一愣,后背一凉,知道自己是说多了,赶紧打了个哈哈:“那个……那个随口说的,就算要生,也是跟大夫人生嘛。”
“你这混子!打趣打到夫人头上了。”
大夫人又羞又惊,一脚揣在林晚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