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發現垂耳兔真的乖了很多,像慢慢接受了他的靠近。
他頭貼貼、臉貼貼、耳朵貼貼、手腳貼貼……
「嘶!」徐牧被垂耳兔踹了一腳。
好吧,肚子還是不能貼。
「對不起,兔兔……別生氣,我錯了……我就是太喜歡你才沒忍住去貼……嘶!」
徐牧臉又挨了一下。
柏念也摸著肚子,羞恥地身體發抖。
果然,對方就會用這種曖昧不明的態度來試探,每次他以為只是這樣了,對方就會……
他憤憤地想:得寸進尺!
徐牧又追著道歉,哪怕垂耳兔背對自己,然後拿出準備好的零食,握住它的爪子討好,「來,兔兔,吃零食。」
柏念也掃了眼,對方又拿這些哄小孩的玩意兒。
但他還是默默接過了。
像是接受道歉的信號。
「你要自己吃?」徐牧驚訝,把零食給了垂耳兔。
柏念也自己撕開包裝,拿了塊混合草餅吃,嘴巴嚼了幾下,就全部咽下。
徐牧沉迷地盯著兔子吃東西,鼓鼓的臉頰顫動,嘴巴微張,銀灰色的長須隨著他的咀嚼而上下擺動。
他手痒痒,一根手指去戳垂耳兔的臉,絨層的毛毛陷入,變成硬幣大小的圓圈陰影。
好可愛啊!
兔兔吃完餅乾,還會自己清潔小手,擦臉擦嘴。
徐牧嘴角的弧度上揚,想收斂,但收不回去。
看起來非常奇怪。
柏念也慢半拍地抬頭,擦臉的手頓了頓——
為什麼對方笑得這麼詭異?
「咳,兔兔,我幫你擦手吧。」徐牧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張濕紙巾,捏著軟乎乎的爪子,名義是擦手,實際是又捏又摸又揉。
「啾!」徐牧親了親兔子的手。
柏念也有點不好意思,想抽回來。
徐牧不給它抽。
兩人你來我往,僵持著那一隻手。
「好乖。」徐牧悶笑,舉了舉捏住的爪子,「好了,我不握你手了。」
「我送你一個小禮物,好不好?」
柏念也遲疑地看過去,什麼東西?
徐牧像看懂兔子的眼神,想它可真有靈性。
「我織的小圍巾,本來還有小背心和小手套的,但我沒織完……下次吧。」
徐牧說著,拿出和垂耳兔色系相似一條小圍巾。
柏念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手緊張地埋在肚子。
小圍巾的織毛很柔軟,顏色是淺淺的咖色,針腳很有點松,但整體還、還——
柏念也睜大眼睛,為什麼這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