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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第1页)

界限分得太明顯,這還有什麼不清楚?!

見朱濤居然主動出列,沈景淮先是一詫,朱濤也是跟隨他多年,對他的性格沈景淮也是了如指掌,雖說一般在戰場廝殺過的人膽子一般都不會太小,但朱濤絕對是屬於那個例外——

六尺高的漢子砍起人來一刀一個大腦袋不眨眼,卻愣是被一隻老鼠嚇得吱哇大叫也是沒誰。

沒想到朱濤竟主動請纓,沈景淮驚詫過後就是欣慰。

「將軍,我。。。」朱濤想硬著頭皮解釋,卻被沈景淮打斷。

「注意安全。」

朱濤:「。。。。。。」

看著沈景淮欣慰讚賞的目光,朱濤默默把拒絕之語給憋了回去,訥訥點頭:「好,好的。」

心中則淚流成河,他娘的,要是被他知道到底是哪個鱉孫暗算,他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見人選已定,站在岑暨旁邊的秦執悄無聲息收回惡魔之手,露出了一個深藏功與名的神秘微笑。

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遇事就想逃像什麼話?

鑑於手邊沒有麻繩,為了安全起見,蔣武幾人麻溜就將自個兒褲腰帶給解了下來做成粗糙繩索,一端捆在朱濤腰上,另一端則著人握著,待會兒好拉他上來。

朱濤再三叮囑:「可得拉緊了,千萬不能撒手哈。」

「知道了知道了,」蔣武催促:「趕緊的,都等著呢。」

朱濤朝天翻了個白眼,心中直罵娘,就知道催催催,你有本事你上啊!

吐槽歸吐槽,就算再不情願,都到這個份上了朱濤也只能趕鴨子上架,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就往井裡跳。

其餘人拿著火把圍過來,略顯緊張的看著井中情形。

夜風不住,灌木叢簌簌作響。

岑暨眼角餘光瞥見有人影靠近,略一抬眼就見燕寧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旁邊,正探頭探腦跟著往井裡看,岑暨嘴角抿起,她當這是春日郊遊湊熱鬧嗎?

見她有意無意還在往他這邊靠攏,自覺看出她的醉翁之意,岑暨心中暗道此女竟臉皮厚如斯,這會兒都能還往他這兒湊,難怪能叫沈景淮另眼相待,光著這份臉皮就已是萬里挑一。

岑暨不想與她再多廢口舌,當下便輕哼了一聲,直接將火把塞給旁邊的秦執就轉身離去,徒留後者滿臉懵逼。

燕寧全部注意力都在井下,隻眼角餘光瞥見有旁邊人影閃過,自然不知道岑暨為了避她說走就走連頭都不帶回的,她只知道旁邊多了個空位,二話不說就挪步過去,毫不客氣搶占最佳視角。

約莫過了小半刻鐘,垂著繩子突然被人狠拽了幾下,井下傳來朱濤模糊不清的聲音,得了信號,眾人精神一震,忙哼哧哼哧作拔河狀將人拉上來。

「哎唷嘿,可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好不容易爬出井口,朱濤迫不及待解下腰上捆著的繩子,連滾帶爬滾到一邊,癱在地上大喘粗氣彷如一條死狗,其他人的注意力則早已被那地上躺著的不明「屍兄」給吸引了過去。

等看清「屍兄」模樣,眾人倒抽一口涼氣,再看向朱濤的目光中難得帶上了同情。

秦執走過去,蹲下拍了拍朱濤的肩,語氣沉重真心實意:「兄弟,你辛苦了。」

自己的辛勞終於被人看見,朱濤不禁感動的淚流滿面,天知道他是怎麼鼓起勇氣將人扛上來的,想到方才井下場景,朱濤臉色微變,秦執直覺不對趕緊撤手跳開,只見朱濤胃中翻湧,倏地張口——

「嘔——」

「。。。。。。」

夜風茫茫,樹風抖擻,天邊似藏了黑墨,濃稠深沉,燃起的火把猶如星星點燈,間或傳來一陣樹葉摩挲的細碎聲,眾人看著顯露真面目的「屍兄」,一時無人言語,寂靜中透出一股詭異。

這確是一具男屍無疑,或許是在井下泡了太久,衣物上滿是泥漬,面容慘白髮脹,在寂靜黑夜顯得格外可怖。

在場的大多都是上過戰場的軍中漢子,早已見慣了生死,區區一具男屍雖說看起來叫人心中瘮得慌,但也不至於造成大面積恐慌。

沈景淮在看見男屍的第一時間就轉頭想搜尋燕寧身影,叫她先行避讓,雖說她膽量頗大,但死豬和死人到底還是有本質區別,不是所有人見了死人都能平靜無波,這種場面就算有的男子見了都不能接受噩夢連連,更何況她一個女兒家。

之前只當是燕寧好奇,拗不過帶她過來,但現在沈景淮卻怕她受驚,不想叫她看見這般可怖場面。

沈景淮心中種種擔憂,在看見擠在蔣武旁邊正踮著腳尖看的興致勃勃恍如過年看雜耍的燕寧後戛然而止,他甚至懷疑自己眼花,不然為何非但沒從她臉上看見害怕,甚至還看出了些躍躍欲試來呢?

躍躍欲試?試什麼?莫不是還想上手不成?

沈景淮被自己的腦補給驚了一下,不由搖頭,暗道他可真是想多了。

岑暨已踱步過來,他自然也瞧見了扎在人堆里看熱鬧的燕寧,明明是不打算分她一個眼神,奈何她一個姑娘家擠在一堆大老爺們中間太過打眼叫人想忽視都難,岑暨瞧著只覺得晃眼的很,他舌尖抵住後槽牙,已經做好了看燕寧被嚇得吱哇亂叫的準備。

姑娘家麼,膽子總是小的,別說是瞧見死人了,就算是看見條蟲興都能被嚇哭,岑暨曾見識過盛京閨秀,對人囂張跋扈眼高於頂,遇事卻膽小如鼠哭哭啼啼,她。。。她膽子還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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