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小院里,师徒二人偷偷摸摸谈起了恋爱。
玉沉璧对感情之事确实是傻,但景松还就待见他这傻到毫无防备的模样,现在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至于不该做的……
玉沉璧对上床一事的恐惧,不亚于夏炎阳,甚至比夏炎阳更甚。
——为什么景松会知道?
——景松前几日想哄着玉沉璧早点把正事办完,没想到刚开始脱裤子,玉沉璧就已经抖的不像话了。
那个谁没少拿这件事作践师尊,师尊会恐惧也是应该的。
景松没敢再欺负玉沉璧,抱着他哄了一整夜,才终于把玉沉璧安抚好。
殷柳那个煞风景的也来过几次,景松不愿意搭理他,所以殷柳每次来的时候,景松都不在。
“师尊,怎么不见景师弟?”
景松一直躲着殷柳,没想到殷柳倒先问起他来了。
玉沉璧瞟了一眼里屋的方向,淡淡道:“他不在。”
“您和景师弟之间……”
“殷柳!”玉沉璧的语气忽然严厉,“不该你问的别问!”
“是。”殷柳讪讪应着,“景师弟的年纪不小了,师尊要不割爱把景师弟放出来,为我所用吧?”
玉沉璧皱眉看向他,带着几分不悦问,“你想干什么?”
殷柳道:“掌门师兄分派给挽月山一份任务,其他师弟们都在忙着,晚辈一时想不到让谁去,又看景师弟正好无事可做,不如让景师弟走一趟吧。”
“委托书呢?”
殷柳赶忙把卷宗奉上,玉沉璧大概翻过一遍后,点头应下:“我回头转交给景松,你如果没其他事了就回去吧。”
景松躲在里屋看着,有些忍不住笑,师尊对殷师兄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殷柳也察觉到了,试探的问:“师尊,晚辈最近应该没招惹您吧?”
“没有,你勿要胡思乱想。”玉沉璧语气冷淡,隐隐带着几分不耐烦,“你整日公务繁身,没其他的事就别来为师这里了,为师这里一切安好,你不必挂念。”
这话不算客气,是明晃晃的逐客令了。
“是。”殷柳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也顺从玉沉璧的意思离开了。
殷柳走后,景松才出来。
“师尊今日这是跟谁生气呢?”
玉沉璧没好气瞥他一眼,“如果你真的迫不得已走上堕魔这条路,殷柳他有很大的责任。”
景松恍然反应过来,原来师尊之前说的“讨回公道”,不是说说而已。
师尊之前尤其偏心殷师兄。
景松听到师尊说,要为了他向殷师兄讨个公道,当时只觉师尊是随口一说,给他面子哄他高兴而已,完全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日,师尊真就对殷师兄改变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