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见了人类对它的不满,寒月白努力睁圆了双眼,眨巴眨巴,奶呼呼的声音随时随地地撒娇,“喵喵喵~”
蠢萌蠢萌的。
温栀寒移开视线,轻轻咳了两声,“要不然,你还是给它换吧。”
“娇气一点也没关系。”
对于小动物,她还是很容易心软的。
万物有灵,她很会倾听生灵的声音。
“抱着。”
寒司宴将寒月白送到她怀里,然后拿着外套往外走。
寒月白在温栀寒怀里打个盹,然后扒拉着她的胸口的衣服,想往里面钻。
“小小年纪就耍流氓,谁教你的?”
她将它拖出来,义正言辞地教导。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寒司宴就是这样教你的?”
温栀寒抓着它的爪子,带它转圈圈,“没教好。”
“他不够严格。”
在她眼里,寒司宴是君子,仪表堂堂,教导猫时应该很温柔。
可能没教好。
“喵喵喵~”
温栀寒将纸盒子里的猫粮倒回口袋里,“没关系,这顿没吃完,下顿继续吃。”
主打一个勤俭节约。
寒月白:“喵!”
寒司宴推门进来时,就看到寒月白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趴在猫粮袋旁边开始吃晚餐。
他轻笑一声,将买好的另一个外国牌子猫粮放进储物柜里。
“治猫有一套。”
温栀寒微微骄傲地点头,表示确实,“我小时候遇到一只小猫也是这样的,我哄了它好久都不吃猫粮,非要吃很贵的牌子才行。”
“我就给它断食一顿,下一顿开始就老实了。”
“虽然这个方法有点残忍,但是对于不听话的小猫确实很有用。”
“这是林纾惊女士教我的,小时候我不爱吃饭她也这么治我。”
温栀寒细嚼慢咽地吃下最后一口水果,然后将果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盖好被子,看电影。
“小时候这么调皮?”
“嗯,逗鸟弄花的事我没少做,寒先生想听哪一件?”
寒司宴拉过凳子,在她病床前坐下,“每一件。”
“都要听?你不是公务很多吗?会耽误很多时间的。”
温栀寒顿时怯了,她将自己往被子里埋了一点,被子压在脖颈边,只露出一个头。
“不耽误。”
“可是我也有公务,我好几天没和陈叔联系了,就挑着有趣的事儿和你说吧。”
温栀寒将儿时乡下趣事挑了两件,细细和他说,越说越困,几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困了?”他帮她调整了病床的高度。
“嗯。”
倦意的嗓音传来,寒司宴将她的伤口重新上药,动作很轻柔,几乎没打扰到她休息。
帮她擦脸时,温栀寒不安地翻身,然后慢慢睁开双眼,朦胧中,望着他,小声嗫嚅道,“寒司宴。”
“怎么了?”
他的动作没停,变得更轻柔了一些,从她软乎的脸上擦过。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我不喜欢日爱日未我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确认的,不是朦朦胧胧,患得患失的。”
帕子砸落,他附身,在她额头落上一吻。
“栀栀,点解咁可爱(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