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为什么不开?”风清清说着,“刘民被带走调查了,短时间是出不来的。他那一派的人,现在是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过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明天继续开店做生意。”
“就是。清清说的对。这停业一天,可损失好多钱呢。”李天龙赞同地说道。
“我也觉得要开。反正刘民都进去,怕他做什么?明天早餐我还是想吃肠米分呢,不开怎么行?”莫玲也赞同地说道,“他们不会这时候过来找麻烦的。要找麻烦也会等刘民出来再找。”
“那我们就开。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风建设哈哈大笑道。
而另一边,秦初回了娘家,一回到娘家,她爸妈和大哥都还没有下班。秦初只得一直坐在沙发里等着,后来,快到儿子下课的时间才去学校接了儿子过来这一边。
只是,让秦初愤怒的是,她爸妈和大哥都不想听到这事之后,都不想保刘民。
理由是刘民竟然如此对待秦初,就算是保刘民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初初,你去减减肥,然后跟刘民离婚,我们家没有这样子的女婿。”秦父说道。他的女儿他从小就捧到大,连根头发都舍不得碰,这个刘民倒好,出轨不说,甚至还打了初初!
这个巴掌印看的他触目惊心。
他一直看这个女婿不顺眼,没有什么本事不说,心还挺大,家里的条件还不好,要不是初初非要嫁,他当初是绝对不同意这一门亲事的。
现在,这个小子惹出来的事情,他自己承担。
秦初不肯,哭诉儿子不能没了父亲,但是秦家怎么也不愿意。秦初大恨,但是面对老父的决定,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先回家再说。
第二天,风氏肠米分店照常开门。因为昨天还没有确定消息,风瑞清并没有取消跟杨九的订单,所以,杨九的牛腩还是照常送来的。
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杨九亲自上门送来。
“怎么回事?我那么有小道消息说你们店被卫生局里的人找茬了,要整到停业整顿的地步。但是昨天我又没有接到你们的消息,所以,今天自己过来跑一起了。”杨九关切的问起。
风瑞清等人和杨九一起把牛腩和牛肉从车下搬下来,一边搬,一边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因为昨天我们也不知道店要不要停业整顿,所以,也没有跟你说。不过,就算是停业整顿了,这牛腩我们也是要的。大不了,继续去黄桔街的美食店那里摆摊。”
“那现在怎么了?”杨九看风瑞清自己一个人扛起那几箱牛腩,讶异于风瑞清的力气,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问着。
“昨天那个带队的人被带走调查了。说是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谋私。这个人也是黑,昨天搜查我们家后厨的时候,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放到我们后厨那里,然后用这东西诬陷我们。”风瑞清气愤地说着。
杨九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止是你。我也被他黑过。我费了一些力气才搞定这一件事情。”
“我们这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呢。”风瑞清说着。
“有需要帮忙的吗?”杨九问着。
“谢谢九哥的好意了。不过,现在暂时不需要帮忙。等需要帮忙的时候再向您开口。”风瑞清应道。
“那成。”杨九乐呵呵地笑道。
随后,杨九在这里吃了肠米分才回去。他原本也想尝一下风家的牛腩米分的,只不过,这牛腩才送过来,一时半会儿是煮不好的。
吃了肠米分之后,他大赞风家的肠米分是他吃过的肠米分中最好吃的,可惜这一边离他们南门区有些远,若不然,他天天过来吃一碗肠米分做早餐。
风瑞清说以后有钱之后,再把店铺开到南门区那一边,到时,杨九爷想吃就能吃了。
喜的杨九乐呵呵地回去了。
一连几日,风平浪静。
没有人过来他们店里找茬,卫生局的人也没有来。
风家人的心原本还有些提着的,不过,很快就放下来了。
过了几日,黄烈火那边传来消息,刘民因为以权谋私,作风不正,被剥夺党员身份,剥除政治权利终身,有期徒刑二十年。
他那一派的人,不是被停职了就是降职了,有些甚至提前“退休”了,黄烈火让风家人安心做生意。
风家人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得到消息的第二天,风建设和风瑞清、陈江拿了礼物去了莫玲和黄烈火家里,感谢他们的帮忙。
他们又准备了一些礼物给风清清,让风清清拿过去她的那些帮忙的朋友。要不是风清清推辞,风建设他们甚至要当面跟她的那些朋友答谢。
真是一个谎言需要编造更多的谎言来填,风清清感慨。
解决刘民之后,就轮到了老谢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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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个老谢头,刘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付他们?
这个老谢头,生意不好,就想一些邪门歪道,想让上面的人将他们的店封了,然后自己一家独大。
而且,这个老谢头女儿也不是什么好鸟,年纪轻轻的,就去做了别人的二奶。
本来老谢头家牛腩米分比风家的便宜一角钱,算是很占便宜了。他这在是拉低市场价格,风清清家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找上门去。
岂料,他们是没有找上门去了,这个老谢头却在暗中使刀子,这让风家的人气坏了。
现在,老谢头家最大的靠山去蹲监狱去了,老谢头家没了靠山,正是风清清他们家展开报复的时候。
“清清,你这个法子能行吗?”风建设听了风清清的法子之后,不太敢相信这个法子真成,“这么搞的话,我们可是亏本的。”
他面上看不出来,然而心痛的直滴血。风清清这个主意一出,他们家的牛腩米分,一碗就少赚了一角钱,十碗就少赚了一块钱。一百碗就少赚了十块钱。这么十天下来,不知道亏了多少钱。
“爸,这个法子不会亏钱的,只是让我们少赚一些而已。”风清清笑着,接着又说,“再说了,我们只做十天,又不做久。”
“妹妹,只做十天的话,怎么能将老谢头家的生意给挤下来?”风瑞清问道。十天怎么够,十天过后,老谢头家的生意还不是照样做?
风清清摇摇头,说:“肯定是不能的,我们只是先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等回头赚到钱了,我们就买下老谢头家隔壁那个店,在那里再开一家牛腩米分店,慢慢地跟老谢头耗。再说了,我就不信了,吃了我们家那么香的牛腩米分之后,那些人还怎么吃的下去老谢家的牛腩米分?没顾客之后,老谢家的压力就大了,况且,老谢家的牛腩米分可不像我们家一样,铺子是买的。他家的铺子是租的,兴许几天之后,他自己抵挡不住压力,自己关门了呢。”
“清清说的不错。教训老谢家是必须的,但是也不能太过于牺牲我们的利益。这十天做下来,我们肯定少赚很多。不能做久,久的话,价格再调回来,客人也会有意见。”陈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