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夫人的眼神愈阴冷起来,道:“果然是小人得志!上不得台面!”
虞芊芊恨不得吴明秋赶紧把虞初晚解决掉,她继续拱火道:“而且,她那天在店里遇到我和我妈还说……说景扬……”
吴明秋眼神锋利,当即追问道:“她说景扬什么?”
虞芊芊小声道:“她说景扬短命,还咒我守活寡。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联合宋君彦,狠狠报复我们的!捐肝的那件事,她还记着仇呢!”
吴明秋一字一句地说:“是不能再让她继续待在江城了。否则,迟早要出事!”
她说到这儿,心里已经有了几分考量。
“芊芊,你先回去吧。我现在要去给临床医学院上课,下课后,我会去找虞初晚。放心,她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吴明秋下了车,昂走进了校门。
虞初晚完全没想到,内科心血管系统的授课老师,会是吴明秋。
听着台上,吴明秋的自我介绍,虞初晚心底不禁冷笑。
这个道貌岸然的高知女性,明明是大医院的医学教授,内心却是那么的肮脏和龌龊。
讲课时,吴明秋的目光多次落在她身上,却都没有得到虞初晚的回应。
下课铃声响,吴明秋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道:“好了,这节课我们就讲到这里,谢谢同学们。虞初晚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因为这节下课正好是放学,同学们这时候全都急吼吼地去食堂打饭了。
直到全部的人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下虞初晚和吴明秋两人。
虞初晚也很感慨,在这女人欺骗了自己之后,居然还堂而皇之地留下她,好像真的是老师留下学生般正常。
曾经,她对吴明秋敬畏,即便她不同意她和厉景扬在一起,虞初晚也不曾对她有过任何怨言。
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自己该如何才能让厉夫人接受自己。
可现在,她对吴明秋的态度,与以往已经完全不同了。
“我是该叫你吴老师,还是厉夫人?”虞初晚冷笑了声,道:“该不会是你儿子,肝衰竭又卷土重来了吧?让我再去给他捐个肝?”
吴明秋听出了虞初晚的讽刺,不禁勾了勾唇角,哪儿还有刚才上课时的知性和高雅?
她道:“有靠山的人,果然是不一样了。就连说话,都比以前有底气了!”
虞初晚无畏地迎上厉夫人的目光,咬着牙道:“你儿子的命都是我救的,我有什么没底气的?倒是你,瞒天过海,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你有什么脸为人师表?”
吴明秋在厉家是厉太太,在外面是赫赫有名的医学教授,她何曾被别人这么指责过?hTtps:。δhùkùaì。йet
面对虞初晚毫不留情的控诉,吴明秋脸色铁青,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支票,道:“这里面的钱,足够你跟你妈妈一辈子衣食无忧了!拿着钱离开江城,随便去哪里,反正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也不准再打扰我们景扬和芊芊的生活。”
虞初晚的目光轻飘飘的从那张支票上扫过,不屑地问:“你是怕我告诉厉景扬真相?怕我搅得你们厉家大乱?”
“呵。”吴明秋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道:“你没这个本事!景扬是我的儿子,他会信我,但他不会信你。你跟我斗,那你就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