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不痛快的白泽上神坐起身,掐着雌虫的腰翻了个面。
还没说完的洛克菲里迷惑回头:“你……干什么?”
白翰野面无表情、咬紧牙关:“干。你。”
干……
洛克菲里的脸红极了,酒红色的眼睛里浸着一汪水,他感觉自己几乎是立刻就烧起来了:“你……你不是不着急标记我么?”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白翰野心说是啊,他本来是不着急,但他现在改主意了。
他之前担心自己恶兽。情容易控制不住,怕雌虫觉得难以承受或者被吓到,因此他虽说去找阿尔瓦学了些东西,却并未打算立刻就用。
但直到刚才,他突然觉得有些刻板印象可能需要一些翻天覆地的表现,才能让对方彻头彻尾的改观。
思及此处,白翰野笑着点了点雌虫洇湿的裤子:“我改主意……不好吗?”
洛克菲里红着脸不说话,只是塌着腰往后蹭。
白翰野倒吸一口冷气,在对方腰上拍了一下。雌虫忍不住打颤浑身软。
半晌过后。
气喘不止的白翰野变出尾巴缠住雌虫的腰,把试图逃跑的雌虫跟自己紧紧绑在一起。
他压低声音在雌虫耳边喘。息:“刚才自信满满的要来撩拨我,现在又想跑?不是说要积累经验么?嗯?”
洛克菲里双目通红累得想哭。
当然,他已经哭了好几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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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寝殿内。
混乱的肉搏战刚刚止歇。
哈国虫帝犹犹豫豫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哈代,这不太好吧?”
不太好?
哈代心里冷笑又鄙夷,面上却是半分不显。
一脸皱纹的老贵族叹息一声:“陛下,事已至此,您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您还记得我们当时商量好的吗?要么,将军就留下一只虫崽由您把控,要么将军就要犯下一个大错……”
“如今虫崽降生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将军也不知何时瞒着您找了个雄虫。这雄虫在此之前毫无踪迹,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您身为虫帝、身为将军的舅舅,却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陛下……能把一只虫藏的严丝合缝,或许就能把一千只虫藏得密不透风。你我当初都以为这相亲局完美无比,可如今看来竟是已经晚了,若是这次您再犹豫,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一只雄虫而已,这怎么能和一千只虫比?”虫帝皱着脸:“这雄虫的出现或许就是巧合呢?”
哈代表情严肃道:“好,陛下。那我们先不谈这只雄虫,谈回刚才说的那件事。这次的事情明显就是因军部的疏漏导致的,您本就应该追责,只不过是怎么惩罚的问题罢了,您何必犹豫呢?又有何不好的?”
虫帝磕磕绊绊:“这……事情尚未查明,要是直接这样做不是把洛克菲里架在火上烤么?这哪还是大错,这这……这都可以判死刑了。”
哈代语气急促:“陛下,您是哈国的陛下,死不死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儿,您不想让他死,即便舆论压力再大,他也一定会活得好好的。况且您现在犹豫还有用吗?”
“相亲的计策已经引将军的反感和忌惮了……如今三天时间还没到,将军因为药效的关系还会在将军府休养。等将军一旦出府,若是他说要领兵去清剿变异兽,然后一清剿便是一年半载找借口不回来,到时候您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将军的能力您是知道的,等安斯克帝国开疆拓土,两国共主还会是您吗?”
虫帝的表情有些惊疑不定。
洛克菲里是他的外甥,他自然是舍不得要雌虫的命。但此时的他尚未现,他几乎是被哈代一步一步推着往前走,渐渐的只有那么一条路能选了。
不选,必然是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