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知水虚弱无力的声音,她说:“先生,可以帮我叫一下医生吗?我…高烧了……”
闻言,时问却皱了皱眉,他敏锐的察觉出了知水的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他也没多问,只应了下来,挂完电话后转头就给周扶温打了个电话过去,也不顾他的不耐与烦躁,只让他去帮个忙。
他大概也猜到了是佣人们对她的报复,造成这样的后果,也只能怪她咎由自取。
等着时问回国后,他勉为其难地去看她,却现知水只呆呆的坐在客厅,木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察觉到有个人时,她又茫然无措地看了过来,清澈干净的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却还是被时问给敏感捕捉到了。
知水站了起来,回想着原主以前的行为,她是不是现在要凑上去对他嘘寒问暖?
这么想着,知水便朝着他走了过去,脸上洋溢着笑容,“你回来啦,这段时间在国外过得还好吗?”
说完,知水就后悔了。
她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太…官方化了……
好在时问并没有多问,只淡淡说了句还不错,顺便也问了下她感冒好了没。
知水乖乖回答。
殊不知的是,时问却在默默打量着眼前的人儿。
虽然躯壳还是同一副,但性格却或多或少有点不一样了。
比如在以往,知水看到他时,目光都跟勾子似的,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拙劣的勾引,而现在的知水,目光清澈灵动,连走过来迎接的动作都做得笨手笨脚,甚至看上去还有些呆头呆脑,不过整个人倒是顺眼了不少。
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夺舍”这种事吗?
时问不禁想道。
可是,一联想到之前他不受控制、冲动包养知水的行为,他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或许,这个世界还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是自那次后,时问便对知水产生了兴趣,连回家的次数都在渐渐增多。
在他有次从酒局脱身回家后,已经是深夜了。
他浑身疲乏的靠在了沙上,半睁着的眼睛却看到楼梯上有个娇小的身影走了下来。
她大概是想下来接水,手中还拿着一个杯子,在看到时问时,步伐一转,走到了沙边。
一凑近,知水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秉着做为“金丝雀”的良好自觉,她轻轻说道:“你先歇会儿,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时问默默看着她的背影。明明穿的睡衣那么保守,四肢都被包裹在布料里,却在看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时,却忍不住的心神荡漾。
这也是他第一次,对知水产生了性欲。
时问其实并没醉,他酒量向来很好,这点酒奈何不了他。
他情不自禁地朝着知水走去,悄无声息的贴近她的身后,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知水茫然的回头看他,身体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时问牢牢摁住。
“是时候该履行你的义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