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信想:他真不该对这人的恶劣程度抱有丝毫希望。
以前在浮玉山上,也没见他这么……
楼信尚在神游,身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这下齐暄没放水,紫竹板极宽,刚好裹住整个私处,阴唇,花核,花穴口,通通照顾到了,主要是阴唇疼得厉害。他两世忽略的位置竟在今夜被齐暄用板子带着认了个干净。
许是常年习武,又是修士的缘故,齐暄这板子落下的位置极准,五下过后给他阴部里里外外都添了色。一板子接一板子,不给人丝毫反应时间,整个私处又痛又热。
更令楼信难堪的是,他竟从刚才的虐打中觉出了快感。
像是印证他所想,齐暄拿帕子擦了擦紫竹板,将湿掉的帕子丢到楼信臂弯里,把紫竹板扔回原处。
倒不是还对楼信心存怜惜,今夜洞房花烛,齐暄担心三十下真打下去,楼信那口穴也就废了,他还没真正尝过青年身体的滋味,自然不可能把人伤到没法伺候。
楼信手腕被束缚住,人横在齐暄大腿上,头埋在臂弯间,床褥里,听到动静下意识抬头,见到眼前那块湿透的手帕,意识到手帕是怎么湿的,楼信错开目光。
齐暄瞧着楼信反应,微讽道:“只怕天下最淫荡的妓子在恩客身下也没你湿。”
楼信轻声辩驳道:“分明是陛下使巧劲。”
齐暄冷嘲:“被打都能发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
话还没说完,齐暄一怔,掌心传来湿热的触感,犹如羽毛轻刮了下。
停止责打后,他的手刚巧落在楼信耳边,楼信故意凑过去舔了下。
齐暄被他举动惊到了,慌张移开手,轻斥道:“放浪!”
楼信慢悠悠道:“陛下脸红了。”
齐暄差点真去碰自己的脸,忽然意识到楼信那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他。
很好,楼信又诓他。
今日洞房,他本想强迫楼信,反被调戏。
齐暄拍了下楼信犹带红痕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比起惩罚,更像调情。
想到楼信方才举动,他冷声道:“从孤身上滚下去。”
楼信如蒙大赦,双腿微屈,不再悬空,跪坐在床褥间,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堪称狼狈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楼信手腕被绑,以手肘为着力点,腰际往上,呈弓形,腹部离开了齐暄的腿,不多时,他整个人稳稳当当跪在了齐暄身旁。
衣冠齐整的齐暄侧头望着跪在身旁的赤裸美人,美人手腕依旧被麻绳束缚在身前,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齐暄恶劣吩咐道:“用嘴,给孤宽衣。”
楼信不可思议抬首,眸中盛满了惊讶。
他声音微哑:“陛下,臣恐难从命。”
齐暄轻笑:“是孤忘了,你如今还没学规矩,自然做不到用嘴侍奉。”
楼信心中恐惧:用嘴?齐暄疯了吗?
他想象不到自己的嘴变成伺候别人的物件,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别用臣的嘴?臣有手的,可以伺候陛下宽衣。”
齐暄眸色幽深,声音淬了冰寒:“皇后,你是不是对自己如今的身份有什么误解?”
楼信不解:“臣是陛下的皇后,可用嘴侍奉乃淫奴所为。”
说完楼信像意识到什么,面庞倏忽泛白。
齐暄惊讶:“孤只答应陆家纳你为后,但这个后,是奴后的后。陆相没告诉你吗?”
楼信如遭雷劈,他反复咀嚼这个词——奴后。
他听说过的。
前朝皇帝荒淫,妃嫔入宫无论位分高低,都由欢悦阁调教成淫奴,好供君上取乐。
妃嫔不仅自称贱奴,还要被时时虐打。
那齐暄今夜这么待他,就说得通了。
自己方才,还真是……不识好歹。
齐暄若是把自己当奴,刚才的举动算得上温柔。
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
再开口,楼信嗓音滞涩不已:“陛下,方才是……奴逾矩了。奴知罪。”
齐暄一时心情复杂,楼信这幅模样,显然陆家什么都没告诉他。也不知道他前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做陆家的一枚弃子。
明明前世,齐暄不知楼信是陆家那位从来不露面的大公子,为防他在后宫生事,提的要求也是让他做奴后。大婚当日,齐暄故意拖到很晚,掀了盖头才知道嫁他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那些规矩自然跟着废了。
想到这,齐暄声线软了几分:“无事,称呼你若不想改,就不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