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看着都觉得冷,打了个寒颤,在心里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蹦跳着过去揽她脖子,大半个身子挂在她身上:宝贝!我来啦!
程雪茵反手把她拉到身前用胳膊圈住,抬起左手把表露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迟到十一分钟。
黎舒被她捏着脸,讲话都难受:车太难等,我早早就出门的。
一杯咖啡。
没问题!
咖啡豆香味弥漫整间屋子,店里灯光昏黄,映在黎舒脸上,金灿灿的,勾勒出她姣好的轮廓,眼角的泪痣如星星点缀。
程雪茵曲起手指碰了下她的泪痣,她条件反射性眨眼,回过神看向程雪茵。
想什么呢?
男人。黎舒也不隐瞒。
林诵?
你怎么猜到的?
程雪茵笑了一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没答她这个问题。
你们做了?
黎舒慌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没有!
程雪茵拉下她的手,直言不讳:那你想跟他做?
嘴又被捂上,不是!你注意点场合!
程雪茵直视她的眼睛,对视五秒,黎舒移开视线,松开手低头喝咖啡。
你心虚了。
黎舒瞒不住了:就是好奇过会是什么样,只是好奇罢了,没真想过要跟他那个而且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个。
他大不大?程雪茵用她那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黎舒。
这我哪知道啊,你别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上了战场不行就赶紧跑,不吃亏就行。
黎舒瞪了她一眼,就知道跟她讲不出什么正经的,索性不说话了。
程雪茵猜到她的心思,不再打趣她,以一副前辈口吻语重心长地劝告她:凡事从心就好,及时行乐可以,感情的事别比男人先认真。
黎舒倒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总感觉自己和林诵之间的关系,就像走在迷宫中遇到遮在眼前的朦胧云雾,她迷失于这种氛围的包裹,想伸手拨开,又触碰不到,而林诵是在迷宫里还是在迷宫外,她全然不知。
她是个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这种处于迷茫的状态,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