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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幼稚鬼玩闹起来,连天上的星星都笑着看他们。
主子
天色渐渐亮起,所有的星星都隐没在绚丽的朝霞里。阳光一点一点地从海平面上露出头来,照亮了整片海面。清晨的海风掠起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
这一夜,季澜被折腾得骨头散架,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萧永宁餍足地看着他,用手指绕着季澜的长发玩。“太傅还满意吗?孤昨晚的表现能打几分?”
自从季澜仗着太傅的“威风”打了他,萧永宁在亲热时便一直喊季澜“太傅”。
季澜扶着腰说:“99分。差一分是怕你骄傲。”
“差一分?那看来孤还得再加紧练习,努力提高呀。”萧永宁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季澜哪敢让他再练习,立刻改口:“我开玩笑的,殿下当然是满分。”
萧永宁得意地点头:“既然太傅这么满意,那孤更要舍命陪君子了。”
季澜:……
又是一番云雨,季澜终于连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初尝禁果的萧永宁十分满意,亲自替季澜穿好衣服,抱他下楼。
原本空荡荡的一楼船舱站了好些人,全都是熟面孔。
季澜一脸惊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汪德喜咳嗽一声,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奴才们一直都在甲板下面候着。怕打扰了两位主子,没敢露面。”
听汪德喜改了称呼,季澜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萧永宁倒是淡定:“还不过来伺候着?”
“是。”汪德喜亲自端着茶水先给季澜漱口。
季澜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像木偶一般由着汪德喜伺候。
汪德喜见他实在尴尬,忙说道:“主子莫要害羞。奴才们都是精挑细选的,嘴巴紧得很。而且,甲板下面的铁板十分厚实,听不清上头的动静。”
萧永宁也安慰道:“这船的甲板是用一尺多厚的铁板铸就的,别说楼上,就是你我在甲板上高歌,楼下也丝毫听不见的。等用完了早饭,我带你下去看看。”
季澜努力深吸两口气:“汪总管还是称呼我季澜吧,主子二字,愧不敢当。”
汪德喜看向萧永宁,萧永宁点了点头,汪德喜便笑着道:“老奴可不敢直呼您的名讳,老奴还是称呼您为季大人,可好?”
“好。”
“开饭吧。”萧永宁拉着季澜坐下。
早饭并不奢华,简简单单两碗芝麻汤圆加两个鸡蛋。只是鸡蛋用胭脂染成了红色。
汪德喜道:“汤圆寓意团团圆圆,红鸡蛋代表红红火火,奴才们祝殿下与季大人幸福美满。”
听到这话,季澜看了萧永宁一眼,萧永宁也正在看他,眼睛里全是璀璨如星辉的期待。
“阿澜,我一定会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萧永宁拉起季澜的手说。
季澜笑道:“能与你携手一生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其他的都不重要。”
萧永宁亲手舀了汤圆喂给季澜,季澜吃进嘴里,同样也喂了萧永宁一颗。普普通通两碗汤圆竟吃出了合卺酒的架势。